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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烫。

    徐谨礼拿着玻璃杯让她张口,水苓下意识照做,喝了点水像芍药复了春,这才清醒了些。

    体内被鼓胀撑饱的感觉让水苓意识到,今晚还有很长,她忍不住小声控诉:“……daddy,您为什么现在这么凶,明明之前还很温柔……”

    徐谨礼喝完剩下的水,把玻璃杯放回去,手执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侧过来,吻在她通红的脸颊上:“那是因为你之前要上学,现在是假期……”

    水苓一下子大脑宕机,她木木地出声,都快咬到自己的舌头:“那,那要做多久啊?我好累了……”

    他让她跪在床上,按着她的后颈,覆在她身上,凑在她耳边说:“按照你说的,操到你晕过去。”

    起身离开后是声色俱厉的挺进,不容拒绝的疼爱,插得水苓大腿直抖,脸埋在被子里呜咽。

    这个姿势能进得尤其深,和她被抵在墙上挨操一样,都能把宫腔口磨得生疼。她隐约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顶到了,器官在撞击中好像要移位,涨得她喉中有一种呕吐感。

    她逐渐被操得腰塌下去,揪着被子叫床:“daddy……太大了…求您慢一点……呜呜………”

    不加收敛的徐谨礼实在是要得太凶,水苓受不住,想往前爬躲开一点。刚伸出胳膊抬起腰就被一下重重的顶弄撞得大脑空白,手指都绷着,再难爬起。

    交合处被肏出一圈白沫,配着发红淌水的穴口看上去格外淫靡。女孩塌着腰时小穴不自觉地收缩着,夹得徐谨礼微微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爽。

    “……真会吃…好孩子……”徐谨礼夸奖她,把她拉起来和她接吻。

    水苓的意识已经很模糊,已经不太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他吻过来时该张口,他顶过来时该挨操。

    而这还远不是结束。

    欲望一重重,饥渴不能解,大旱望云霓。

    水苓第二天中午才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看见时间吓得她想立刻弹起来,竟然一下子睡到了十二点。但是身体一动弹就酸软得不行,血管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密密麻麻地炸开。

    她躲在被子里叹气,气恼自己都学武了,这身体还是没多大长进。

    忽然,门开了,有人走进来,坐在床边朝她俯身而来说道:“乖乖,醒了吗?”

    是徐谨礼地声音。水苓磨磨蹭蹭地从被子里露出一张小脸来,难为情地看着他说:“我是不是睡太久了?”

    徐谨礼看她可爱得紧,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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