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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带着把姿态放到最低的自卑,只是因为一万块钱连第一次都没有过就说着要给他口,嘴上还念叨着没有那么贵。

    习惯将自己放置在被物化的客体位置,由着一切肮脏的心思加注在她身上,好像怎么对她都会接受。

    他听着心里不是很舒服。

    水苓也说不上来,撒娇勾住他的脖颈,头往他怀里拱:“反正就是不一样……daddy,不说这个好不好?”

    称呼也是,平时敬称从来不落。床上叫他daddy和主人,一点没有犹豫,出口浑然天成。

    连第一次都没有过,怎么想到这两个称呼的?

    “玩过字母?”他问。

    水苓被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问得愣住了:

    “啊?什么字母?”

    那就是不知道,不懂bds,怎么把主人这两个字说得那么熟练?杂糅着欲念和纯真,又平衡地滴水不漏。

    徐谨礼没有多问,以后时间有的是。

    给女孩洗头是个麻烦活,因为不注意就会扯痛头皮。在妹妹还小的时候,徐谨礼给她洗过,女孩动不动就说疼,即使他已经很小心了。

    然后到了妹妹自己手里,手法粗暴得简直不像话,他纳闷地问这怎么不疼?

    妹妹说头发在自己手里和在别人手里不一样,在别人手里格外脆弱。

    这句话徐谨礼一直记到现在。

    他把洗发水揉出泡沫,轻柔地按摩女孩的头皮,水苓舒服地闭上了眼,听到他开口说话。

    “这算什么?我给你洗头不是为了让你给我手淫。”徐谨礼在给她揉头发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水苓的两只手都握在他的阴茎上,她能感受到阴茎上青筋在跳动,发硬程度就是主人的兴奋程度,但是徐谨礼给她洗头的手稳得不带一点粗鲁急躁。

    这八风不动的定力到底是怎么练就的,水苓心里感慨。

    “想帮帮daddy,谢谢daddy给我洗头。”

    徐谨礼轻笑一声:“以怨报德还是以德报怨?”

    这是说她技术差的意思吗?水苓不好意思地仰起头:“那您教我好不好?我可以学的。”

    徐谨礼没说话,揽着她的腰把她拉到身前。抬起她的下巴,打开水龙头,不让洗发水冲到她眼睛里。

    温水淋下来,冲下乳白的泡沫,徐谨礼从旁边台子上扯来一条毛巾盖住她的脸,让她在水流下也好呼吸。

    他洗得很认真,没有理会水苓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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