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少年初次,泄的特别快,手才刚感到酸意,少年便贴心的缴械投降,她伸出满手白浊,露出最赤诚的笑容:“夫君我成功了!”
李玄贞缓缓移开枕头,眼尾红通通像受了委屈的媳妇,他连忙用自己的衣服擦去她手上的白浊,脚下生风了似地熘了出去,不敢应声。
而凤别云在柴门关上那刻,用被子捂着自己的头,无声呐喊,若人揭开被子,则会见到少女脸庞如同熟透的红虾。
两人再次见面,凤别云已经整理好近乎崩溃的心情,而李玄贞换了一件衣服,只是他耳垂仍是血红一片,他敛下眼脸不敢直视凤别云。
她必须说些什么来打破这诡异的宁静,正等她苦思无语时,猎户双手伏地像只猴似的跑进来,他环绕李玄贞的身侧鼻子耸动嗅了几下:“阿!儿子媳妇生小娃娃!”
李玄贞脸部瞬间充血,一语不发又出了屋子。
猎户喜孜孜的跳到凤别云身旁,他不断拍打着凤别云的腹部说道:“媳妇,什么时候有小娃娃!”
猎户数日未洗澡,身上混着动物血液的酸臭味瞬间扑鼻而来,凤别云抬手捂着鼻子作呕,猎户见此大喜:“真有娃娃!”
凤别云伸出一根指尖推开猎户,抬手虚掩:“爹,没有小娃娃。”
这几日相处下来,猎户虽然痴傻,但并非恶人,只是行事奇特怪异些,有时候会学山里的野兽行走、吼叫,还记得有一次门前虎啸声震耳,李玄贞以为有野兽要入屋,他随手抄起木棍警戒门开启时,猎户正四肢伏地弓起背嵴像只老虎吼叫。
猎户有些失落:“小娃娃没有。”
前几日擦上不知猎户从那里找出来药膏,效果速见脚上结痂剥落,足底犹如玉脂滑顺,看不出曾经受过伤,如今已能下床。
她穿上次不合脚的杏色鞋子,猎户担心她会摔着,欲上前搀扶,凤别云被酸气震得往后退一步:“爹爹你馊掉了!”
猎户在自己身上闻了几下,满是疑惑:“馊?”
当凤别云提议让猎户洗澡时,猎户撑开他的丹凤眼,满是惶恐,摇着头又吼又叫逃了出去。
凤别云看着猎户背影无语,这个模样跟听到洗澡的大头有异曲同工之妙。
李玄贞见猎户惊恐的样貌终是不放心,麦色的肌肤还透着微红,他又回到屋子,却见凤别云正在床前,他立刻蹙起眉头:“怎么下床了?”
凤别云跳了下证明自己并未大碍:“夫君我脚伤好了,继续躺在床上,心中实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