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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淡粉奶头,搭配上瘀紫色的痕迹,模样实在是色情。

    “把衣服穿好!”

    乔休尔吓得捧着泡面的手用力一抖。

    周嗣宗似笑非笑,似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看清,某人昨晚在他身上留下来的记号。

    “嘶,脖子也好疼,有膏药吗?”

    乔休尔刚要说话,戚盼檀从袋子里拿出一捆钱重重放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喝下一口浓茶,然后往嘴里丢了颗方糖起身,带着剩下的钱回屋了。

    戚盼檀换了身衣服,灰色的polo长衫,一条黑色的牛仔裤,背着低调的帆布袋出门。

    衬衫的下摆被她扎进裤腰,纤细的腰身,在那条银色的腰带衬托下变得更加醒目,微卷的焦糖色长发随意扎了个低马尾垂在背后。

    她右手戴着四叶草手链、红绳,左手是哈姆萨手链、纳扎尔护身符,脖子佩戴一块凤玉挂坠,而帆布包挂着一个红色的御守护身符。

    昨天的枪击让她更加确定她卜卦是对的,以至于所有辟邪用品她尽量多戴,而今天她甚至都没有勇气算命,去感知自己的霉运还在不在。

    来到二手车店,戚盼檀看了一圈没有自己喜欢的车型,万元的价格不在她的预算之内,虽然她有钱,但还是更喜欢拉达,而那种车子又异常地便宜,临近淘汰款,不到三千就能拿下。

    逛了一个下午,戚盼檀疲惫地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捂着帆布袋里的钱袋子,第一次觉得有钱花不出去的感觉竟然这么无能为力。

    戴里斯给她打了电话,问她在哪里。

    “我刚下班,要出来喝杯酒吗?”

    戚盼檀走了一天的路精神疲惫,她也需要酒精的帮助,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再走路了:

    “在公园,来接我吧。”

    两人去了常去的酒馆,在一条石板铺就的小巷里。

    酒吧四周墙壁上挂着当地手工编织的地毯,高脚桌椅上方是一盏悬挂式的铁艺盒子,里面装有灯泡,光线有些昏黄,忧郁的背景音乐正恰到好处渲染着氛围。

    戴里斯没有再说昨天的事,他觉得向那男人打听如何追戚盼檀是一件羞耻的事,这就代表自己承认,没有他了解得多,可明明他才是最先接触到戚盼檀的那个。

    “你今天没有工作吗?”

    “嗯,车坏掉了,我打算再换一个,最近两天都会看车。”

    戴里斯像是找到了表现自己的机会:“那你可以开我的车啊!我正好有两辆车,你想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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