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谑的眨眼:“那你们既然分手了的话,你可不一定能争得过济川,我要是年轻几十岁,我也更喜欢济川。”

    “只是可怜我乖儿子咯。”

    他沉默不语,垂下眼睛,漫不经心的将茶汤慢慢沏好,只是用力到发白的手指出卖了他。

    程母叹了口气,明明估计这会已经气得要死了,在自己亲妈前也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不在意的样子,可是情绪不是能单纯压下去的,不发泄出来反而会越压越有爆炸的可能。

    她挥了挥手:“既然来了,就体验一下aphrodite的服务吧。”

    她看着自己的傻儿子被几个特意招进来的年轻又帅气的男侍从围住,又看了看他越来越黑的脸色,忍不住笑了:“男人也要注意保养自己的,说不定你保养后小姑娘就能回心转意呢?”

    程予白是知道aphrodite的一些男色服务的,他看向面前容光焕发的半裸男侍从,沉默了片刻。

    他记得,小鱼好像确实对他某些地方表现出了嫌弃。

    小鱼送他的围巾被丢了(江屿,程予白,周向行,裴济川)

    程老爷子去世是在一个星期后,是个深冬里难得的晴天。

    小孩子们因为这个久久期待的晴天聚在院子里开心的玩耍,因畏寒而不再出门的老人也罕见的坐在巷子里惬意的晒着阳光聊天。

    这里没有人在意曾经把控着十分之四国内市场的商界大鳄的离世,虽然景明高中为此推迟了校庆,甚至放了一天假期。

    叶鱼将叶奶奶刚刚做好出炉的糖包分给巷子里玩闹的小孩子们,撅着屁股看蚂蚁搬家的小孩不顾烫嘴快乐的吃起来,纷纷对她说谢谢姐姐。

    她挨个摸了摸柔软的发顶,回到房间内在书桌前,继续认真准备年底的海市联考。

    此刻,低调奢华的豪车已经排至程宅的半山处,后面还有源源不断前来吊唁的客人。

    前来吊唁的宾客非富即贵,一身黑衣肃穆,气质凛然。

    客人们说着些相同却又不同的话,程予白代替程父立在厅门前,一身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眉目肃然的一一道谢。

    程老爷子的去世意味着即将开始的一个大洗盘,程家小少爷能不能守住原本的东西还是一个未知数,真正为这场丧事悲伤的寥寥无几。

    “节哀,予白之后有什么需要你江叔叔帮忙的,尽管开口。”

    江父拍了拍程予白的肩膀,叹息着开口。

    程予白颔首道谢,目光触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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