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发现我病得起不了身。
竟嫌我可能会影响他的状态,收拾行李搬去徐若琳的公寓“暂住”。
我一个人在家靠着平时剩下的药熬了六天,病情才勉强缓解,却落下了受潮就胸闷的毛病。
可这些,他从不记得。
他只记得我“打扰”了他的清净。
“苏清然,我在群里说让你停职半个月,你有意见?”
“你直接开除我,或者我辞职,都行。”
陆景然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说,顿了一下,语气缓和了几分,以为我在服软:
“开除倒不用,看在你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换个惩罚方式吧。”
“若琳说了,她可以不计较你的冷言冷语,但以后你的项目提成得全转给她,当作精神补偿。”
“还不快谢谢若琳给你改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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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们的话气笑了。
明明是他们当众给我难堪,还倒打一耙,成了我的错。
陆景然最擅长这种颠倒黑白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