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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比较好。”

    胡笳冷笑说:“哦,哥们儿现在有常识了,知道不能射上去了。”

    又想到自己犯的浑,阗资的脸袭上愧疚和自责。

    “是我不对……你怎么骂都行。”阗资说。

    胡笳偏偏一字不言,就冷着他。

    他又抱歉说:“药可能有副作用。你吃了要是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

    胡笳挑挑眉,像看小学生一样看阗资,欣赏他难得的失态。

    “说得好像我吃坏了你负责一样。”她冷笑。

    “我当然要负责!”阗资皱眉说。

    这是他语气最重的一次。

    不是生气,是强调。

    秋风乍起,吹动两人的衣衫,香樟树芬然晃动。

    胡笳避开阗资的视线,她被他盯得难受,受不了他那副认真的模样。

    “这种话我听多了,你知道负责什么意思吗?说这种有的没的……药我早吃了,你走吧。”

    胡笳被他弄得心烦意乱,忽然有种湿手沾了冷面粉的感觉,甩不开,又黏不上。

    “我会负责的。”阗资又口齿清晰地说了一遍,她刚想骂,阗资截住她。

    “楼道黑,我送你上去就走,行么。”阗资对她说。

    是商量的口气,但是已经不容她抗议。

    阗资眼神黑漆漆的,认真到底。

    楼道破旧,有霉味。

    阗资走在她后面打灯,保持着距离。

    胡笳默默看着眼前那片狭长的光,气默默地消了。

    遇到不平的地方,阗资还轻声提醒她小心,仿佛他才是住在这儿的人。

    有时候,胡笳真的忍不住思考阗资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他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成长,才有这样健全的性格。她可能一辈子都做不到阗资这样,至少,她做不到心平气和地和人说话。因为有太多糟糕的事在她身上发生过了。

    她永远会先预设一个假想敌。

    胡笳忽然觉得寂寞。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被掏空的玻璃糖罐。

    还没走到五楼,就已经听到她家里打麻将的声音,男女都有,闹哄哄。

    “吵吧?”胡笳扭过头笑着问阗资,两个人眼神对上,胡笳垂眉。

    阗资站在比她低一级的楼梯上,温清地平视她。

    他用受伤的那只手,轻轻握了握她。

    手上的伤口还在渗着血。

    胡笳从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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