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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皱了皱眉,抬步下了马车,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周围人皆叩拜行礼,一时之间山呼万岁,

    濮阳渊看着被侍卫刀剑围在中间的脏兮兮的奶团子,一时之间无从下手,最后捏着后衣领给人提溜了起来,内力在人身上走了一圈儿确定只是个普通的小孩子,

    念念在半空中踢了踢腿,看着离地的距离吓得伸手死死搂着濮阳渊的脖子,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濮阳渊一米九几的高度在念念眼里宛若深渊,

    【爹爹好高啊!念念摔下去就成饼饼了!】qaq

    “松手!”濮阳渊把人从身上扒拉下来,心里疑虑却愈发重,他向来不喜人近身,可对她却不排斥,

    濮阳渊不动声色的朝暗处看了眼,又看了看够不到他脖子就扒拉着他胳膊的团子,“顾卿”,

    “臣在!”御前侍卫中靠近銮驾一人行礼应声,

    “带下去!”

    “不要!要爹爹!”念念一听裴瑾渊让人把她带走眼里的泪说来就来,本就水葡萄似的眼睛蒙了层水雾,又毫不客气的拿手底下的黑金龙袍抹了一把,看的顾柏眉心一跳,

    真初生牛犊不怕虎啊!陛下要是把人扔出去他是接还是不接啊?!

    【呜呜呜……没人疼没人爱,念念是地里的小白菜】配上脏兮兮又哭成小花猫儿的小脸儿,这句话着实有说服力,

    濮阳渊听着脑海里委委屈屈的控诉,心尖儿不知怎的细细密密的疼,

    濮阳渊眉心微蹙,竟能影响他心绪?这真是他女儿?可他这些年连后宫都几乎形同虚设,怎么可能会忽然冒出个女儿?

    眼见濮阳渊不理她念念哭的更凶,龙袍袖子上洇湿了好大一块儿,濮阳渊垂眸看了眼,只觉心中异样感更重,

    忽的就想起他那明明文治武功都不差,他登基后却偏偏要窝在钦天监混日子的国师司邵云游前找他辞行时,忽然神秘兮兮的道,

    “怪了怪了!臣夜观星象陛下的亲缘有变啊!祭祖回来怕是有的头疼了,不过倒未必是坏事啊!”

    濮阳渊当时扫了他一眼,金口一开给他路上的盘缠扣了一半,他是他登基前就跟着的,又不是不知道他登基后把那些兄弟叔伯砍的砍,贬的贬,亲缘有变?那也得先有啊!

    如今看着死死抱着他胳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团子,连带着他也被带的心绪不宁,难不成这是国师说的亲缘有变?

    “回宫,”说罢带着人上了马车,对他心绪影响这般大的人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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