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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场就接下了这个烫手的山芋。

    那一宿啊,我和另外几个战友,在零下十几度的严寒里头,顶着刺骨的寒风,整整搬了八个小时的物资。

    手冻得跟胡萝卜似的,又红又肿,脚也冻麻了,没知觉了。

    但我们几个愣是咬着牙,一声没吭,硬是把任务给完成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团长专门把我给找到了。

    他那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欣慰和赞许,看得我心里头热乎乎的。

    建勋,昨儿晚上辛苦你了。

    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首长,这都是俺应该干的,没啥!

    我回答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好样的!当兵的,就要有这种关键时刻能顶上去的劲头!一个人能不能成事儿,就看他在节骨眼上,能不能豁得出去,扛得起来!

    他语重心长地跟我说,这话我记了一辈子。

    从那以后,类似这种又苦又累、别人都不乐意干的脏活累活,我总是第一个冲在最前头。

    不是为了在领导面前显摆自个儿,而是因为这已经成了我的一种习惯,一种本能。

    我觉得,作为一个军人,就应该在别人需要你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这才是爷们儿该干的事儿。

    慢慢地,我在连队里的威信越来越高。

    不光是跟我同期的那些战友佩服我,就连一些老兵油子,也开始对我刮目相看,不再拿我当新兵蛋子瞅了。

    我开始担任一些更重要的职务,肩膀上的担子也越来越重。

    去年年底,团里头开始选拔提干对象。

    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也是对一个士兵最高的认可和褒奖。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能从一个普通士兵直接提拔成军官,那可是比登天还难的事儿,得祖坟冒青烟才行。

    当李团长亲口告诉我,我被推荐为提干候选人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个儿的耳朵,以为是在做梦呢。

    建勋,这是你应得的,是你自个儿一点一点拼出来的。这些年你的表现,大伙儿都瞅在眼里,你有这个资格,当之无愧!

    他斩钉截铁地跟我说,语气里满是肯定。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经历了一轮又一轮严格得近乎苛刻的考核。

    文化考试、军事技能考核、政治审查、组织考察……每一关都跟过独木桥似的,悬得很。

    但我都顺顺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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