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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才没有狠狠地摔出去,春雨和绵绵仍不死心。

    “二公子现在不宜探视,大夫和大将军都只是在外,你……”

    商赫却拦住了她们摇了摇头。

    就这个架势,别说是两个小丫头了,就算是他上去阻拦,只怕都拦不住太子。

    商赫的考虑是对的,司轻寒迫切地想要看见商徵羽,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而前头,司轻寒已经走到了屏风之后,看着趴在床榻上,仍然陷入昏迷的商徵羽。

    她的右肩,至后背被火灼伤,一大片狰狞伤口,看起来十分骇人。

    上身裸露在外,可司轻寒却生不出任何旖旎,只有心疼。

    她的额头上还有背脊上布满了汗水。

    此刻眉头紧锁着,显然是受尽了痛处,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叮咛,显然难受坏了。

    是他的错,只以为易绍元死后便松下一口气,竟就那样倒下了,竟然忘记了,他们是完颜皇室的人,也会用蛊。

    只怕易绍元的身上也下了蛊,母蛊一死,子蛊会有所感应,外头的人自然就会破釜沉舟。

    他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异样,那边只能是在那层层危险之中,阿羽保护了他。

    又一次保护他。

    还叫自己受伤了。

    其实春雨和那个绵绵说的也没错,司轻寒轻抚商徵羽的侧脸,试图替她抹平眉间的褶皱。

    一定很疼吧。

    他低下头,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吻。

    春雨和绵绵不知道他在里面能做什么,心里十分放不下,没过一会儿,有一个人拿着一只琉璃瓷瓶来了。

    覃义是从东宫将东西拿来的,他在春雨和绵绵面前将东西递了出去。

    “这是殿下让属下从东宫拿来的东西,或许可以让二公子的伤快速好起来,几位烦请带进去给殿下。”

    春雨和绵绵对视一眼,还没有动,刘氏便站起了身来,接过了瓷瓶道:“我去吧。”

    覃义没有意见,刘氏小心地拿好瓷瓶后,快速地朝屏风后赶去。

    春雨和绵绵马上跟了上去。

    司轻寒见来了这么多人时,微微皱眉替商徵羽将被角掖好,并且微微侧身挡住了她们的目光。

    刘氏愣了一下,如何察觉不到太子对自己的防备。

    可,好像哪里不对吧,阿羽如今的样子,照理说该是她防着他一个男子啊,她可是阿羽这孩子的亲娘诶。

    刘娥噎了噎道:“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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