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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知道!”

    “儿子知道,恩师最忌外头的闲言,若让人知道他得了释迦果却不是由皇上钦赐,定然觉得没脸。这事儿子会悄悄办妥。”

    萧母深以为然,“今日柳老夫人亲自来了,说起昨日的事,问我打算如此处置,我听得出,她的意思,其实就是柳太傅的意思。”

    柳老夫人是柳太傅之妻,两家亲事便是由她出面一力促成。

    萧时凛拿起杯盏轻啜一口,“母亲说得没错,恩师和师母一直想要促成萧洛两府联姻,一来是因为洛京臣有兵部窦寻这个老丈人。”

    “窦寻向来狡猾,在朝中从不站队,他手里的五万京畿卫若能为世家所用,那我们八大世家与那些武夫的这场博弈,便能占据主导。”

    “二来,萧家屈居世家末流,老师想我借助洛家这块踏板,在朝中出人头地。”萧时凛优雅地放下杯盏,眸子里思绪流转。

    眼前浮现的,竟是洛桃夭那咄咄逼人的姿态。

    萧母道,“既然洛桃夭对你有用,那咱们定要抓住这门亲事。”

    想起她今日说的那些话,萧时凛胸口堵着一大块,面上更是嫌弃。

    “那女子虽出生洛家,可这两日接触下来,总觉得她言行粗鄙,野性难驯,除了那张脸,身上没有一点担得起这正妻之位。”

    回来的一路上,他越想越不甘心。连皇上捧在掌心宠着护着的公主都费尽心机奉承他,偏那洛桃夭,占着婚约却不知好歹!

    萧母耐着性子劝道,“那倒不至于,听说清欢斋本是洛桃夭从旁人手里得来的铺子,那洛京臣每月都白给她两成的盈利,这笔钱可不是小数目。”

    闻言,萧时凛却拧了拧眉,满是不屑,“母亲,你儿子我已经是三品吏部侍郎,何须觊觎她那点儿嫁妆?”

    父亲早逝,萧家空有一个文远伯爵位,还得等他满三十岁才能继承。这是文爵与武爵最大的不同。

    萧氏旁支中,也尽是些不思进取的酒囊饭袋,整个家族,几乎就靠着他这个还没到年纪继承爵位的人苦苦支撑。

    再苦再难的日子都过来了,他已经熬到三品,岂会觊觎洛桃夭的那点儿嫁妆,徒惹人笑话!

    “话虽这么说,可你也知道,咱们萧家比不得其他几个世家,再加上近几年天灾不断,母亲手底下的田庄铺子也收成不多。”

    “母亲知道你很争气,可你那点儿俸禄,哪里够支撑萧府的开支?”

    见萧时凛神色一黯,她心生不忍,又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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