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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夭,母亲罚你抄经,你却私下跑出去玩,实在胡闹!”

    桃夭吐了吐舌头,大嫂这秋后算账的本事也是可以。

    她垂下眼,乖巧应道,“大嫂放心,我待会回去,马上开始抄。”

    窦冰漪见她这副模样,想起她终是不忍,又看了看暗沉下来的天色,“天快下雨了,都进去吧。”

    话落,率先进了屋。

    书韵顾不得额头磕出的伤痕,连忙爬起身扶住受伤的琴心,回到桃夭身边低问,“小姐,您没事吧?”

    桃夭的目光却落在不远处。

    阮玉竹抱着孩子,被一群人簇拥着往里走,与窦冰漪孤独的背影形成强烈的对比。

    春凉暮霭,乌云密布,雨滴尚未落下。

    可不知为何,她脚底,却窜起一阵恶寒。

    ……

    连夜,桃夭调制出三瓶舒宁香,附上誊抄的方子,却发现,自从出了今日的事,琴心和书韵也被门房禁足了。

    若只是舒宁香,她倒是可以光明正大通过洛京臣交给承王府的人。可这方子又该如何解释……

    半夜三更,揽星阁灯火通明。

    自重生以来,她每天夜里都得点着灯睡觉。

    只要一陷入黑暗中,就会勾起被活祭的画面……

    桃夭遣退了书韵,无力歪倒在榻上,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这可怎么办啊?”

    一想起今日夜澈被她迷晕时,那副吃人的表情

    桃夭揪着散开的青丝,将脸埋进枕间。

    这回,她不仅没能抱紧承王的大腿,让他成为自己的靠山,反而结了仇!

    “可我那是形势所逼,真不是故意的……”

    在榻上连着打了几个滚,桃夭唉声叹气不断。

    不知不觉,一日的疲倦终是将她淹没。

    桃夭直接睡了过去。

    梦里,萧时凛阴鹜的脸一点点朝她逼近,

    窒息感将她笼罩,她拼命挣扎,却是动弹不得,急得满头大汗。

    “救命放过我的孩子”

    “求求你”

    一个黑影缓步走近,在榻上停住脚步。

    榻上女子大汗淋漓,眼角噙着泪花,全身颤抖,似入了难以摆脱的梦魇。

    屋外狂风忽作,被打开的木牖砰一声砸下,发出巨响。

    悬挂于帐前的风铃,紧跟着哐哐铛铛伴奏。

    桃夭在惊惧中挣开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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