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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

    杨佩宁脸色此时也冷了下来。

    平生她最恨的,便是用她的孩子挟制她。

    “兰心不是说皇后懿旨不可轻易更改吗?那本宫就找个能改懿旨的人来。”

    想起两日前收到的一个消息,她吩咐明仲,“去请陛下来倚华宫用晚膳。”

    明仲得令离去。

    同为宫女,槐序对方才兰心的高傲姿态十分看不惯,说完正事,没忍住冷哼。

    “兰心那这口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后娘娘亲临呢。”

    杨佩宁不觉奇怪,“皇后乃中宫,谁人不敬重?兰心骄傲也是常理。”

    “只是在这宫中生活,越是身处高位,越易登高摔重。”

    扶桑轻笑,“看来兰心并不懂得这道理。”

    杨佩宁唇角微扬,扯出一抹笑来,“这不是正好?近来边关战事频频,谢大将军屡建奇功,想必不久边关便要平定了。”

    大邕国富力强,这场仗打不了多久的。

    谢清平的功绩累转封侯。

    作为嘉奖,其独女谢棠必定入宫为妃。

    虽然纳功臣之女为妾之事在杨佩宁看来压根算不上赏赐,可出自皇室,这便是厚赏。

    扶桑意味深长,“听说谢大将军独女自幼习武,坦率直爽。”

    京中传闻向来委婉。

    能传出这等名声之人,不说眼高于顶,想来也是个受不得丁点儿委屈的。

    杨佩宁也很期待,等谢棠入宫,这后宫该多有意思。

    赵端自诩是个明君。

    前朝战事繁忙,他便也不进后宫。

    可时日久了,难免无趣。

    偏偏后妃们病的病,禁足的禁足。

    唯剩两个他看得上的,一个即将临盆,一个又落不下面子服软,还等着他去求和。

    曹恩保近来旧疾复发,身边一时间连个探知他心思的人都没有。

    这令他甚是心烦。

    这日倚华宫的人来请,他自然顺势应下。

    临行前,他往角落看了一眼,神色平静,深邃的眼眸仿若幽渊,让人难以窥探其中情绪。

    “程让,两日前你曾离开过紫宸殿?”

    那抹时刻隐藏在黑暗处的身影几乎是在第一时间便动了,直身跪下去。

    “奴才见陛下近来操心国事,神思倦怠。想着淑嫔娘娘临盆在即,陛下是仁君,忧心朝政;亦是慈父,心系皇嗣。这才自作主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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