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山顶之后,我和孟婉被那种不可思议的静谧与力量所震撼。
她就在那份静谧中忽然纵声哭了出来。
仿佛这场徒步,是她完成自我救赎的征途。
周围一路同行上来的陌生人,投来友好的问候。
孟婉抹抹眼泪:“没事,老娘就是觉得这几年亏大发了!”
“诶呀老妹,以后还路还长,迷途知返为时不晚。”
我本来也想应景的抹下眼泪,但最终被东北大哥亲切地口音和哲理性的话逗笑。
大伙一起畅谈时,包里的手机响了。
我拿出扫了一眼,是陆知幸给我发了段视频。
陆时我可以不再理会,但陆知幸不行。
无论是法律还是血缘的角度,我都没有办法彻底和他割舍。
所以我点开了。
视频点开的一瞬间,我全身血液霎时凝固。
我愣愣的望着还在播放的画面,整个人如同冰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