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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崔琰,让崔琰知道,就算是他背靠曹操,也不可这般放肆!

    王邑愤愤而去的消息传到了曹操与曹昂的耳朵里。

    曹操不由得大笑,“王邑这般蠢人,亦欲拉拢崔季乎?”

    曹昂则令锦衣卫暗暗注意崔琰,他总觉得卢毓离开许都与崔琰入许都之间有某种联系,但是他现在手头信息不全,无法做出判断。

    却说魏讽往鲜卑去,一路是苦不堪言,随行护卫的兵士,不像是来保护他的,更像是监视他的。

    丘吉一路献殷勤,觉得眼前这位只消死在鲜卑营中,那大汉一定会出兵,所以他将魏讽伺候的好好的,盼着轲比能那厮一上头,拔刀就把魏讽杀了。

    魏讽不知丘吉之意,还以为丘吉是敬他是汉使,故有此为,殊不知最盼着他死的,就是这群乌桓人。

    卢毓在冀州,过的也不是那般顺畅,只因曹昂条则已定,万事只过其手而不由其评判,他这个主簿,真真的就成了整理文书的那种,与做杂物的小吏无任何区别。

    卢毓一向心高气傲,还想着将卢氏族人带出来,怎料这冀州上下几乎无有其插手之处,怎能不教其心中愤愤?

    辛毗心下冷笑,若是依世子之名,真收拾汝,便是汝有万贯家财,在这冀州也花不出去一个大钱!

    这才哪到哪啊,日子还长着呢!

    辛毗虽手书一封,假作家信送与辛评,内中实则是卢毓入冀州以来所作所为。

    不过数日,辛评收到辛毗书信,忙趁夜间来报曹昂。

    曹昂览毕,心下皱眉,“卢毓先拜访崔琰?然后崔琰不过几日便往许都来?”

    辛评侍立一旁,不好答话。

    “卢毓,卢毓,其父卢植,卢植之弟子,好似有刘备?不若寻个由头将这厮杀了如何?”

    前面还是自言自语,最后这句,却是问辛评了。

    辛评忙道:“主公,杀之易也,只丞相那边,如何交代?”

    曹昂皱眉,也是,莫须有杀人,不能杀太多,不是畏惧人言,是杀人立威,或者杀人来达到某种效果的时候会大打折扣,一个卢毓,不值得。

    曹昂摆了摆手,“仲治,与佐治书,使其好好盯着那卢毓,若卢毓敢违反条令,杀了便是,有何动作速速来报!”

    “诺。

    ”

    “崔琰那边也莫要轻视,此人深得吾父看中,王邑所为更是凸显此人名望,如今其他蓄势待发,想来不几日便能升迁,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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