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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我眼神诚恳,为了表达歉意,我又补充,“对不起。”

    两个男人如此近得站在高楼之间,其中一个还是过于显眼的银发打扮,路过的人开始频频回头。

    虽然在舞台上神采飞扬,但柳江向来害怕路人的凝视,他低下头躲开我的视线,去看脚下的石砖,然后抬脸对我说:“回家吧。”

    我顿了一下,然后问他:“不去吃个饭吗?”

    他应该很期待我在忙完之后找他一起吃顿饭的,在家附近的小馆子里,吃到两人的头发上都快沾染上锅气了,带着暖暖的眼眶和饱饱的胃,一路走着回到住处。

    他摇了摇头。

    从市中心到柳江租住的公寓距离稍远,我们辗转换了两趟地铁,差不多一小时的摇晃之后,地铁终于停在了目的地。

    下车,我们并排走出地铁站,向公寓的方向前进,我和他的肩膀之间隔了一巴掌的距离,我们谁也没有向对方靠近。

    回到家里,他甩掉鞋子,外套都没脱就躺上了沙发,顺手还把沙发上的盖毯盖上了。

    房间里的装饰灯幽幽亮着,我站在玄关,分外无话。

    看他没有打算开口跟我说话的意思,我坐在换鞋凳上把鞋脱了,同款的马丁靴摆在一起,人却很难再往一起凑,我抉择了一下,选择坐在靠近门厅的一把木椅上。

    胸口的卫衣口袋里,u盘还在,我去按了一下,然后目光打量着室内,柳江的电脑放在餐桌上。

    我又要借口上一次厕所吗?

    但感觉现在的氛围,端着笔记本电脑迈进厕所实在非常奇怪。

    所以我坐在原来的位置,和一言不发且躺在沙发上的柳江保持着略显尴尬的沉默。

    现在直接离开?

    我可以假装受不了现在的氛围,直接摔门而出,去找家网吧把u盘里的内容导出来。

    ——这听起来是理性的做法,如果我在刚进入如常计划的时候遇到这样的抉择,大概会毫不犹豫地摆向这种做法。

    但我现在不忍心了。

    我把u盘拿出来,光洁的金属面微微反着光,我的心里一团乱麻。

    当我以为沉默就要这样旷日持久的时候,沙发上的人忽然发话了。

    柳江把脑袋闷在毛毯下,模糊不清地对我说了一句:“你要忙吗?”

    我猛地从手里的金属u盘上抬起视线,没懂他在询问什么。

    “你刚刚不是去面试了吗?”他的解释从毛毯下钻出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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