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高考依旧,而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不再是一名监考官。
护士熟练地为我换药检查,并告诉我注意事项。
“好在送来的及时,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谢过护士,第二天却找了个理由没有出院。
谁料第二天高考结束,我依旧收到了女儿的短信。
我的大脑停顿了一刻,明明这次我没有去监考,女儿为何还会发这样的短信。
短暂的思索片刻,我给女儿打去了电话。
“枝枝,妈妈不在家去不了天台了,你说的惊喜要不改天吧!”
电话那边的女儿明显一愣,随后着急地询问,
“妈,你怎么会不在家呢,那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挂断电话后我还是给蒋枝枝发去了定位。
半个小时后,女儿满头大汗地推开我的病房,身后跟着一群陌生人。
狭小的病房瞬间填满了人。
女儿见到我第一时间向着身后的人群控诉我的罪行,
“各位叔叔阿姨,我要举报我的妈妈,作为监考官竟然帮助首富的女儿高考作弊,就在考前我的妈妈拿到了100万的行贿赃款。”
“妈妈,作弊就是作弊,就算你躲到医院也没用!”
3
我心死地看着眼前这个养了十八年的女儿,只觉得心寒。
她在得知我在医院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关心,而是污蔑。
我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淡定开口,
“你说妈妈高考作弊,有什么证据吗?”
蒋枝枝似乎料到我不会承认,于是像上一世一般拿出了我清点现金的视频。
我看着视频里和我相似的背影,没有上一世的惊慌,反而笑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