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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康熙霎时冷静了下来。

    那边德妃闻声,也穿着中衣追了出来,她还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中,皇帝却突然抽身,弄得她上下不得,难受至极。

    她拉住皇帝的衣角,柔柔唤道:“皇上……”试图拉他回去。

    话音未落,就见皇帝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德妃悻悻的松开手。

    随即看到跪地的梁九功和小太监,很快她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

    德妃立马恢复了以往的体贴小意,故作惊讶:“皇上,这不是承乾宫的小太监吗?这是怎么了?是皇贵妃又病了吗?那您快去瞧瞧吧,每次您去了皇贵妃的病立时就能好上一半呢。”

    承乾宫的人半夜因皇贵妃的病情将皇帝从妃嫔那里拉走这样的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次次虚惊一场。

    德妃言语间看似满是关心,实则处处暗示皇贵妃这次不过又是故技重施,借病夺宠罢了。

    皇帝看着她一脸温柔体贴却意有所指的模样,脑海中突然又想起了火盆里的那一叠帕子,顿觉得德妃虚伪至极。

    心情本就极差的他再加上骤然听闻皇贵妃的事,现下是一丝耐心也无,冷道:“你最好收好你那点奴才秧子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

    随即又对着梁九功斥道:“还不滚起来服侍朕穿衣?等着朕去请你吗?”

    梁九功闻言连忙起身跟着皇帝进了室内。

    小太监也一溜烟爬起身,跑回了承乾宫。

    徒留德妃一人,面色煞白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她包衣出身走到现在,最最听不得的就是‘奴才秧子’四个字,听着总让她不自觉回想起当年在承乾宫皇贵妃身边做奴才的日子。

    可如今皇帝居然这样说她,生生刮下了她戴了许久的高贵面具,赤裸裸的戳穿她的本来面目——一个奴才秧子。

    德妃浑身冰凉,羞愤交加,不自觉捏紧了拳头,保养良好的尖长指甲在她手心猝然折断。

    尖锐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随即德妃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奴才秧子又怎样?能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赢家。

    且看佟皇贵妃,自己生不出来抱走她的四阿哥又如何,如今也不过是终日躺在床上苟延残喘罢了。

    最好这次是真的不好了,死了倒也干净。德妃怨毒的想着。

    很快,皇帝穿戴整齐急匆匆的出来。

    德妃见状立马蹲身躬送,她面上带着一丝受伤,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皇帝,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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