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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杨舒芬起得就更早了。

    知远每天得送一百斤除尘汤去镇上,她就得更勤快地上山采挖需要的草药。

    给知远装好药汤,再做好早饭,就得出门去。

    仨儿女睡醒起床时,刚好老娘已快吃好早饭。

    母子四人吃早饭间,发现何花兰咋还没来吃饭?

    建国没好气的暂时放下碗筷,去柴房喊她一声。

    结果柴房里空无一人,床上连被褥都不见了?

    “咦?”

    “妈,花兰啥时候出去的?”

    建国满头问号。

    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大事。

    “我早上起来没瞧见她呀。”

    杨舒芬感觉不太对劲,撑着波棱盖儿站起身走出院子。

    见柴房里没有何花兰的影子,又看了一眼灶房。

    随后进东屋里找寻时,杨舒芬敏感地发现放在东屋里的二麻袋大米和二麻袋麦子。

    不见了?

    “娘呀!咱家这是遭贼了?”

    建国回屋时顺着亲娘的目光向那边一瞅,旋即爆发惊吓的惊呼。

    这一惊吓不打紧,他这才冷一哆嗦察觉到什么。

    赶忙扭头冲向北山沟子的私田。

    遭了——

    零散连片的五亩私田,一夜之间全被刨了个乱七八糟!

    眼瞅着再过几天就能收成的洋芋和红薯。

    被挖了个干干净净!

    突然的变故叫整个老谢家如遭雷劈。

    不仅存粮就剩灶房里那半袋白面,连辛辛苦苦伺候了好几个月的私田都被刨了!

    粮食几乎不剩!

    “完犊子!”饶是年岁最大的建国,也被这突然的横祸吓得快哭了。

    谢桂花的脑壳里一顿顿五雷轰顶,她心脏咯噔声,难道她真是扫把星?

    “呜呜……妈,咋办?”谢桂花十分自责,“都怪我,我不该回来的,将霉气也给带过来了。”

    “瞎说胡话。”杨舒芬心疼粮食,更心疼闺女。

    这三年她在张家,竟被精神打压成这样,居然说这种话。

    建国先是惊吓,后便被气得耳鼻冒烟:

    “何花兰!肯定是她这个家贼干的!”

    “我这就去队里借辆二八杠!去镇上报警!”

    “再去西村她何家算账!”

    他说着就要往外冲,知远立即上前一步拦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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