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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病的这么重,大哥大嫂却巴不得她赶紧死,而自己因为无能为力就一直逃避不愿面对。

    想啊想的,谢知远心里越发心疼老娘,太不容易了。

    脑子也被心疼和内疚叫醒悟了三分。

    往时总觉着自己就是怀才不遇,天妒英才,真是羞愧。

    以后得好好做人孝敬老娘。

    ……

    杨舒芬带着小孙从山沟子里满载而归。

    一进门就看到何花兰坐在堂屋里,且还神情很不自然。

    观其山根,隐现黑纹。

    “做啥亏心事了,早交代早无事,否则三日内必见血光。”杨舒芬出于自己是做婆婆的,所以好心的一声提醒。

    而何花兰却像个炮仗,一点就炸:

    “你个老不死的,净会用那张臭嘴诅咒人!”

    一点就炸的何花兰气的跳脚,蹦跶起来就摔门而去。

    杨舒芬平静一笑,也不知她这气性从何而来。

    何花兰是感觉这老不死的咋猜人猜这么准,且还用嘴诅咒人有一套。

    用生气掩饰心虚,慌不择路的跑离家之后,也怕她的诅咒又成真。

    这不昨儿才刚差点把自己亲儿子给诅咒死。

    于是决定把五斤肉票给使了,一斤猪五花除了要肉票之外,还得八毛钱,她还得掏自个儿的腰包拿四块钱出来。

    把五斤猪五花给买了拎回娘家。

    什么血光之灾……听她放屁!

    殊不知她拿着肉票进到供销社,再拎着五斤猪五花出来时,就被村里眼尖的懒汉给盯上了。

    见她拎着肉往偏僻的村西边走,三个懒汉眼神一对就在后头跟了过去。

    趁着四下无人,仨人突然发起偷袭。

    一个上手去抢肉,一个伸脚去绊,另一个从背后将她锁脖撂倒。

    回到家的何花兰一肚子委屈,又不能跟建国说自己被抢劫,因为粮票是她偷偷拿的。

    哑巴吃黄莲,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能找来陈旧的头巾包起打伤的额头。

    在生产队出了一天大力气的谢建国,累掉了半条命的回到家,看到自己的婆娘就来气。

    “建国,镇上的知青将春节该给的粮票发下来了。”何花兰讨好的将一百斤粮票和五斤肉票主动交给谢建国。

    又累又饿的谢建国脑子单纯,前脚还气闷着,后脚瞧见粮票便不气了,反而高兴今晚又能吃上大米饭。

    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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