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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在,你也会挡着的,毕竟都是女生。”

    “真不要啊?”

    “不要,你要是不还我自己去还。”

    “我还吧。”魏川眼疾手快拿过去:“你下午不是没课,我马上走了,顺道给你带过去。”

    刚出寝室的门,孟棠发来信息:【他收了没有?】

    魏川能想象到她忐忑的神情,回复的手顿住。

    孟棠结束下午两节课,魏川还没有回复。

    可能在忙,她出了教室,却被谭曦拦住。

    两人对视片刻,谭曦问:“你要去修复实验室?”

    “嗯。”

    “聊会儿?”

    “好。”

    两人沿着教学楼转圈,半晌,谭曦说:“我其实对你的感情很复杂,有嫉妒,有崇拜,也有害怕。”

    孟棠着实没想到,她说:“我曾经有个师兄,我对他也是同样的感觉。”

    谭曦:“那他一定很厉害。”

    这话相当于间接地夸了孟棠。

    孟棠说:“确实很厉害,我爷爷说过,他的手是天生握刻刀的,黄杨木难伺候,他十几岁就能雕出木头的温度和活气。”

    谭曦:“我就差在活气。”

    “眼睛、手感,”孟棠指了指她心脏的位置,“这里,缺一不可。”

    “爷爷常说木头不是死的,要有敬畏感,让它去替你思考,但有些人,一辈子也悟不透。”

    谭曦:“这跟一个人的生长环境也有关系。”

    “可能吧。”

    两人边走边聊,谭曦觉得自己错得彻底,她从来都没有倨傲的资格。

    和谭曦分开后,孟棠去了修复实验室。

    顶灯冷白,照得她皮肤惨白。

    测温枪扫过,这尊被破坏的木雕温湿度已经达到了最稳定的状态。

    显微镜下,孟棠用03的钩刀,75度角切入划痕的边缘。

    刀尖传来机器细微的滞涩,她收起刀,从恒温箱里取出被蒸汽熏蒸的木丝。

    处理过的木丝柔软细腻,揉以虫胶,顺路嵌入划痕凹槽,填满缝隙。

    一待就是四个多小时,饿到胃痛,孟棠才出了修复实验室。

    手机里还是没有魏川的回复,她在门口站了会儿,给他打去电话,响了十来秒才被接通。

    “喂。”

    孟棠耳朵一麻,下意识将手机拿开。

    魏川喘着粗气,顺着无线电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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