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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形,畏惧之后便是浓烈的憎恨。

    江燕婉胳膊上的疹子不见好,昨晚睡着后不慎抓破几个,今儿又叫来府医包扎处理。

    “大小姐,湿毒最忌心思忧虑,您心情好了,药才能见效。”

    府医是好心劝说,可听在江燕婉耳朵里却是嘲讽。

    相爷给林清婉撑腰,她如何能心情好!

    “知道了。母亲的头疾如何了?”

    府医眉头拧得更紧了,“昨儿又加重了药量,夫人万万不能再受刺激了。”

    江燕婉轻叹,“你顾好母亲,若有什么三长两短,当心你的命。”

    夏言送府医出了院子,见四下无人,将一份药方塞过去,“照这个配出来。”

    府医疑惑着打开,只扫了一眼,额头便渗出冷汗,“这、这可全是···”

    夏言做了个禁言动作,“惊讶什么,又不是头一次配。动作快些,等着用呢。”

    府医有把柄在江燕婉手中,只能点头,心里求佛祖告菩萨,若有报应千万别算到自己头上来。

    府医走了没多久,赖婆子趁着天黑过来了一趟,江燕婉一听林清婉给暮雪用王爷的药,皱眉道,“父亲都说她没有私自留药。”

    她神色凌厉,显然认定上次赖婆子给的消息是假的。

    夏言立刻恶狠狠对赖婆子道,“上次的事还没和你算账,春雨一条命都没了,你还敢来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赖婆子往地上一跪,三指并拢,“奴婢发誓,这次门窗开着,听得清清楚楚。”

    “清婉小姐都没有给暮雪叫府医,摸了药,那丫头这会儿已经不喊疼了。”

    见她不似说谎,更没必要说谎,夏言不由得疑惑,“小姐,她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更不可能有药。”

    “兴许是她偷偷留了药,相爷不知道。”

    江燕婉瞪了她一眼,“住口!你的命也不想要了?”

    夏言后颈一冷,再不敢多想。

    “父亲说她没有私留就是没有。”江燕婉冷笑着对赖婆子道,“记住了,那不是王爷的药,和王爷没有关系。至于怎么来的,你我都不清楚,反正就是林清婉的东西。”

    “出了事,是她自己活该。”

    赖婆子知道江燕婉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柔弱懂事,私下手段不少,可也是头一次感受到森寒彻骨的危险,哆嗦道,“奴婢记、记住了。”

    第二日,江燕婉去兰园给林氏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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