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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钱副市长的妻子和儿子。

    “钱夫人,这位就是我跟您提过的苏神医,医术通神,或许……或许能有转机!”吴博文小心翼翼地介绍道。

    钱夫人闻言,泪眼婆娑地抬起头,看到苏辰如此年轻,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此刻已是病急乱投医,她哽咽道:“苏……苏神医,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家老钱,只要能救活他,我们钱家……什么都愿意付出!”

    苏辰微微颔首,目光落在病床上的钱学斌身上。

    只见钱学斌面色青紫,嘴唇发黑,胸口插着各种管子,生命监护仪上的数据波动微弱,随时都有归零的危险。一股淡淡的、带着腐臭气息的黑气,萦绕在他眉宇之间,常人不可见,但在苏辰的修罗法眼之下,却清晰无比。

    “是‘腐骨阴煞’。”苏辰心中了然。

    这是一种极为阴毒的煞气,通常由歹毒的术法或者沾染了极阴之地的怨气所化,一旦侵入人体,便会迅速腐蚀生机,破坏脏腑,寻常医药根本无解。

    “苏神医,可有诊断?”吴博文紧张地问道。

    苏辰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伸出两指,轻轻搭在钱学斌的手腕上,闭目凝神。片刻后,他睁开眼,眼神平静无波。

    “病因已知,尚有可为。”苏辰淡淡道。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

    “什么?病因已知?”

    “这……这怎么可能?我们动用了所有仪器都查不出来!”

    “尚有可为?钱副市长现在的情况,简直是……”

    专家们议论纷纷,难以置信。孙不为更是瞳孔一缩,他隐约感觉到苏辰所说的“病因”绝非寻常医学范畴。

    “苏神医,您……您说的是真的?”钱夫人激动得浑身颤抖,几乎要跪下来。

    “妈,您别激动!”钱副市长的儿子钱明宇扶住母亲,看向苏辰的目光中也充满了希冀,但更多的是一丝审视,“苏神医,我父亲的病,连孙老国手都束手无策,您如此年轻,真有把握?”

    他并非不敬,只是事关父亲性命,不得不谨慎。

    苏辰瞥了他一眼,没有解释,只是对吴博文道:“准备一套银针,要最细最长的那种。另外,清空病房,除了病人家属和李小姐,其余人等全部出去。治疗期间,不许任何人打扰。”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股天然的威严。

    吴博文不敢怠慢,立刻吩咐下去。很快,一套崭新的银针送了过来,其余无关人等也识趣地退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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