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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线规划得倒是清晰。

    温祈特意留意了一下,哪怕是刚才的空中飞人,也确实是避开了人群视线的。

    内院也有小厮引路,刚从偏门进入公堂,便听耳边惊堂木骤然敲响:“证人已到,升堂!”八个捕快分立于两侧,杀威棒齐齐墩地而响。

    “威——武——”高悬的正大光明牌匾下,谢迎神情顿敛,冷着声音正色道:“堂下可是受本侯指派,奉命查案的阿愿姑娘?”看着还挺像模像样,可惜问的是句实打实的废话。

    温祈刚在堂下站定,上面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她没忍住腹诽起来,表面上倒是依旧保持恭谨,配合着谢迎,倾身见礼。

    “民女阿愿,见过侯爷。

    ”得到肯定回应,谢迎煞有其事地点头,又问:“既然如此,你身旁有尸体四具,可都识得?”四具尸体都从头到尾盖着白布,不过身形与死状都不尽相同,腐烂程度也有差异,倒是能轻易辨别身份。

    温祈往旁边稍微瞅了一眼,便收回视线,答道:“尸体皆为我亲手所验,自然都认识。

    ”“如此甚好。

    ”谢迎慎重道,“那本官便好好审一审这番连环血案!”惊堂木再度“啪”的一声敲响,伴随着他肃穆庄重的声音:“来人,带人犯!”抚月一身囚衣被押送上堂,手腕与脚踝皆拖着沉重的铁锁,与平日里光彩照人的花魁形象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围观的众人亦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呼。

    “竟然是她?!是揽月楼的花魁,抚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除非她就是画妖转生,否则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残害四个男人?!”“呸!看着就一脸狐媚子相,勾了男人的心魂,还得勾人家的命呢!”抚月对这些议论统统置若罔闻,沉默不言地垂首跪在那里,整个人透出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诡异平静。

    “罪妇抚月!”谢迎一句话让整个公堂骤然安静下来。

    紧接着,他开始义正言辞地宣读状纸:“四日前朱大富夜宿揽月楼,你趁其不备,用簪子将其刺死,又用刀伤掩盖致命之伤,并嫁祸于阿愿姑娘,是也不是?”抚月的语气没有半点波澜,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所述无误,我认罪。

    ”“你又教唆段家画师夜伯山,让其残杀王江与段泰二人,而后自杀,是也不是!”谢迎此言落下,瞬间满场哗然。

    “什么?教唆杀人后自杀?这世上竟有这般骇人听闻的事情!”“错不了,这抚月定当是画妖无疑了!只有妖,才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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