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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疑似烛台的锐器刺伤。

    若朱大富是第一个死者,凶手为了掩人耳目,避免打草惊蛇,这么做无可厚非。

    但事实是他已经率先用烛台刺死了王江,甚至极具挑衅性地把凶器留在了现场。

    那么只有一种最为合理的解释。

    刀伤是幌子,烛台更是误导。

    王江死于那只龙纹烛台不假,但朱大富绝对不是!也就意味着……“系统,取消提交,这还不是真相!”与此同时,她快步向谢迎跑去:“侯爷留步!”谢迎闻言脚步微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怎么,阿愿姑娘这是来讨赏的?”“赏不赏的姑且等结案再说!”温祈感觉自己的脑细胞从来没有如此活跃过,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席卷她全身,远甚于她挖出顶流塌房大瓜时的满足感,直冲天灵盖,让她整个人都变得异常亢奋。

    “夜伯山绝对不是所有案件的凶手!还有一个人……至少一个人隐藏在背后,或许就是他谋划了整个局!三人之死也好,夜伯山的自尽也好,他在隐藏他自己,还有关玖儿的死亡真相!”温祈的语速极快,甚至因为思绪的快速跳转,听起来有些语无伦次。

    但谢迎并没有打断她,只是沉静地注视着她那双灿若星子的眼睛。

    温祈似乎是被他的波澜不惊感染到了,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摆脱那种异常活跃的状态,暂时冷静下来。

    然后她最终做了总结。

    “案子还没破,侯爷,还不能急着给夜伯山定罪,哪怕他已经死了。

    ”“剩下的人既然与关玖儿有关,揽月楼有一定还有没挖出的线索。

    甚至可以大胆推测,他就在揽月楼。

    ”“我会再去问问老鸨丽娘和抚月姑娘,如果……”“阿愿姑娘。

    ”谢迎突然开口,冷声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

    他眉心微拧,摆明了一副耐心告罄的模样:“或许你对本侯有些误解。

    命案也好,真凶也好,不过是场闹剧,本侯不在乎这些,只是恰好死了个县令,本侯又恰好路过,需要有个交代。

    ”他示意温祈去看夜伯山被抬走的尸体,再度加重了语调,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强调道:“交代。

    ”……闹剧?牵扯了五条人命的闹剧?温祈一时有些语塞,她头一次如此靠近,又如此认真地审度着面前这位养尊处优的侯爷。

    可惜他的表情一如既往,叫人看不出丝毫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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