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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眸一瞥,旁边的侍卫立刻心领神会,上前准备。

    “把他的肉一片片削下来,什么时候开口,什么时候停。

    ”季凛的声音低沉冷冽,犹如寒冬的冷风,直刺人心,“开始吧。

    ”锋利的刀子在火把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缓缓逼近那人的胸口,他猛地抬起头,许是动作牵动了身上结疤的鞭伤,呼吸急促又沉重起来。

    “不要!别过来!”他嘶声力竭,双手拼命挣扎,铁链哗啦作响,刀尖已然划破胸口的皮肤,鲜血渗出,他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刀刃再次换了个地方刺入,鲜血顺着皮肤滚落。

    “我说!我说!”男人的目光与季凛相对,眼中满是痛苦和绝望,“有人有人出重金买姜小姐的命,我我只是受人指使。

    ”“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谁,他蒙着面,我只知道是个男人,身形身形很消瘦声音,声音听起来有点斯文。

    ”他喘息很急。

    火把燃烧着,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光亮照亮了整个地牢,一片死寂中,只有那人的粗喘的呼吸和铁链的哗啦声。

    “求求你,真的不知道了!”他眼中布满了血丝,声音痛苦嘶哑,临近崩溃。

    季凛冷冷地注视着他,似乎在判断他话中的真实性。

    终于,他微微抬手,那候在一旁的侍卫也停止用刑。

    “看好了,别让他死了。

    ”季凛面无表情的扔下一句起身离开。

    火把的光芒随着他的离去渐渐暗淡,整个地牢又陷入了一片昏暗,仿若吞噬了一切希望。

    因为姜晚的院子在改建,这段时间她只能住在之前的那间小营屋里。

    住了两天后感受就是,幸好她没答应留在中营,真是漫长又枯燥!最让她气恼的是,季凛禁了她的足,不许她离开中营,还让时幽时刻看管她。

    真是过分!而季凛每早都是雷打不动的去训练场检阅,完事儿后回军帐处理军务,午膳过后若没军务就会去别的营地巡视,一直到晚上才回来,当然,偶尔也会提前回来。

    比如今天。

    她呆得实在无聊,反正时间还早,她便怂恿奉命保护她的时幽在营屋里玩游戏。

    起初他当然是拒绝的,但他的意志敌不过她软磨硬泡,更敌不过美食诱惑!两人坐在桌子两侧,姜晚神情严肃,语速飞快,“布怕什么?纸怕什么?”时幽拧紧眉心,眉头紧锁,脑子飞速运转,然后笃定地说,“布怕剪刀,纸怕水!”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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