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凛眉头一皱,一把甩开姜晚,只见右手臂上一个深深的牙印赫然在目。
“咬我?”他眼眸微眯,掌心缓缓凝聚内力,却突然感到体内一阵异样波动。
季凛猛然停手,看见手臂上那鲜血淋漓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而被咬过的地方突然浮现了一个奇怪的有点像是雪花形状的红色印记,他神色一滞,语气危险,“你对我做了什么?”姜晚艰难的从地面撑起身子,脸色苍白,嘴角却挂着一丝得意的笑,“一个小小的诅咒而已,我若是死了,你也休想活!”“解开!”“做梦!”姜晚仰头,一脸倔强。
季凛冷脸威胁,“别忘了,你现在落在我手里,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那又如何?大不了我自尽!谁也别想活!”姜晚破罐子破摔。
季凛沉默了,似乎被她的话震慑,又似乎因为其他原因。
时幽被藤蔓缠得严实,像个人形粽子,只能透过藤蔓缝隙看到一点点画面,连嘴巴也被藤蔓封住,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
气氛瞬间凝固,紧张得让人窒息。
姜晚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掌心因为承受不住魔力而裂了一道极深的口子,不断的往外渗血,脖颈上的伤痕也传来阵阵抽疼。
这个生死契约是最简单的契约,无需复杂咒语和大量魔力,但需要对方的鲜血才能签订。
各种地方的疼痛让她眼眶微微泛红,双眼都蒙上了一层水雾,瞧着有股子蛊惑人心的娇弱。
季凛盯着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是有几分像姜晚,他刚才仔细查探过,并没有发现她戴人皮面具的迹象,可夷国巫族最擅障眼法。
“你到底是谁?”季凛眉头紧锁,再次问道。
“我就是姜晚啊!”她这句话也没错,只不过此姜晚,非彼姜晚。
季凛不为所动的表情显然对她的话充满怀疑,“我倒是不知,前户部侍郎家,何时出了个文武双全,还习得一身巫术的女儿?”她脑子飞速运转,“我自小养在京都,与你又不熟,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再说了,传言不可信!而且是你们先动手的,我对你们自始至终都无恶意。
”他默了默,似乎在思考这些话的真实性,片刻,才缓缓开口,“你要我如何信你?”“我可以帮你。
”“哦?”“刚刚那个人喊你将军,你身手不凡,应该是个不小的官吧?”原主的记忆中没有对这个人的印象,但看他穿着以及带了个手下,想必是个能做主的官!季凛没接话,示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