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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镜细细观看。

    划痕的位置、深度和角度都被她一一标记。

    孟棠回眸,说:“麻烦你们跟我一起准备无酸纸巾和固定的泡沫板,我得抓紧去修复室做修复前的预处理,还得检测一下化学残留。”

    “只是刻痕,为什么要检测化学残留?”

    “破坏的刀具可能含有一些酸性成分,比如指纹油脂,盲僧衣褶处划痕是劣质的碳钢刀,铁氧化物会让木料局部发黑。”

    “孟棠,你真的好厉害。”

    孟棠丝毫没有被夸的喜悦,勉强牵了下唇,真诚道:“麻烦你们了。”

    “不不,是我们受益了。”

    几个抓紧时间,在上课前将木雕运了过去。

    好在检查后,没有严重化学腐蚀的情况。

    她要修,就得按照划痕深浅、木头特性进行分级处理。

    痕迹深浅不一,预处理的方式也不一样。

    下午的课,孟棠直接请了假。

    她用软毛刷轻扫划痕表面,除去灰尘后,用脱脂棉蘸少量的无水酒精,沿着木纹的方向轻柔地擦拭,像对待婴孩般温柔。

    神情专注,忘乎所以。

    从日头中天到斜阳西落,时间凝成了琥珀。

    手机震动了好几声,她愣是没听见。

    处理好还得让木头在温湿度适宜的环境中平衡个两三天。

    孟棠情况特殊,修复室允许她自由出入,但晚上九点必须关门。

    出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半,她脖颈、后背僵硬不已。

    晚风呼呼吹过,天色阴沉沉的。

    孟棠仰头,乌云聚集,不会要下雨吧?

    原地纠结了两分钟,孟棠转头往操场走,跑几圈就回去睡觉,应该不会那么倒霉。

    到操场时,还有不少人在夜跑,孟棠放了心,顺着外围跑起来,保持着自己的节奏。

    两圈下来,郁闷一扫而空。

    她喘着粗气跟在人家后面,别人都是两公里打底,她都不好意思退出大部队。

    风吹过高杆灯,“哐当”一声巨响,操场突然陷入昏暗。

    “怎么回事?灯掉了?”

    跑步的人停了下来,大家打开了手机灯光。

    狂风四起,有人说:“赶紧走,要下雨的节奏。”

    话音刚落,雨点噼里啪啦也落下。

    孟棠被砸懵了一瞬。

    “愣着干什么?”后面窜上来一人,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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