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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理教不会人,事儿教人,一下就会。

    她一直能感知到村里的气场与建国的气场硬硬犯冲。

    建国的火祸还没化解,只是暂时避过去了,除非村里再次气场扭转,建国的火祸才能彻底避开。

    她最后跟大儿子叮嘱道:

    “儿,多的话说了你也不乐意听,妈就一句话,你得记心里。”

    “不要往南去。”

    谢建国没太在意地点头,瞪了弟弟一眼就摔门而去。

    这一闹分家,何花兰可是高兴死了。

    立即就提着镰刀到处劈砍树枝树干回来,将树枝给捆扎成篱笆墙,将老谢家的院子从正中央一分为二。

    分家之后,她跟建国住东边的两间屋,杨舒芬和谢知远就住西边那两间。

    堂屋是两排侧屋的宽敞过道,两排屋子的门也是要走堂屋出入,因而没法分,往后再说吧。

    分家之后,杨舒芬也不想占大儿子的便宜,他开的私田归他,自个儿跟小儿子重新再开辟一块儿。

    谢知远好些天都还在气头上,气全撒在了开荒的锄头上。

    杨舒芬不用带着兴之后,能做的活儿也多了一些。

    夜里跟小儿子一起开荒,早上睡醒之后就煮药茶给谢知远带去镇上卖。

    白天便去山里忙活,采摘野生的草药,设点儿套野味儿的绊子,或挖些陷坑。

    日子平静的就像没有发生任何波澜。

    谢知远依旧想不明白老娘为啥还是不乐意多煮,明明家里欠着窟窿。

    好说歹说,老娘就是不乐意多煮,没法子的谢知远只好将每杯药茶的分量减少三分一。

    这么一匀,往时的四十杯就变成了六十杯,一天就能多挣一块钱。

    化工厂的老乡们自是有意见,不过高中学历的谢知远嘴皮子尖利,一句“茶特意煮浓缩了,实际上使得药材分量是一样的,自个儿加些水淡淡还能喝长久点儿”,便化解了老乡们的不满。

    不知不觉,日子在日常的劳累中便过去了十天。

    母子俩开荒了整整十天,才将全是坷头蛋子的山沟荒地给开垦出来。

    种上洋芋、红薯,还有小白菜,每天晚上从水库挑点儿水过去灌溉。

    幸好山沟子能攒下来晨露和夜里的水汽,不必咋浇水,但就这也叫人累死累活。

    谢知远不是不知大哥辛苦。

    但是,要不是五年前为了他能结婚,家里将他的高三学费也给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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