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语速:
2x
3x
4x
5x
上一页    存书签 下一页
俯仰无愧,不留遗憾。

    安芷若真诚的劝告,仿佛直击他的灵魂深处,深深震撼着司徒晨。

    这时他才终于明白,与安芷若的前世纠葛,最让他无法释怀的,不正是那无法挽回的遗憾吗?

    可安芷若今日,能如此平静地与他相处,是不是说明,她已经放下了心中的遗憾?

    那两人……似乎就再无瓜葛了……

    司徒晨这一整天,都过得神不守舍,夫子们讲课,他也完全听不进去,甚至一天都没再说一句话。

    晚间,司徒晨入睡后,再次梦到安之若死在他怀中的情景。

    但这一次,他在情绪上没有再抗拒,而是用心地感受起,那噬心蚀骨的悲痛。

    以至于他次日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泪流满面。

    安芷若的死,无疑是让他不愿面对的,但他决定接受这份遗憾后,却感觉心内的某处,不再像之前那样孤寂了。

    安芷若第二日照常去书院读书,家中的事自有父兄去做,她与母亲都不必操心。

    学院里,问她脸上伤口的人很多,因为府医交代,这种伤口几天内不能沾水,不能上脂粉。

    所以,安之若脸上的伤在结痂之后,显得尤为明显,看上去还挺可怖的。

    在上午两节大课结束后,司徒晨递给她一瓶雪肌膏,语气平淡地说道:

    “这是我在宫中求的药,等你脸上的痂退了,就抹它,一定不会留疤。”

    安芷若笑着道谢,但却将那瓶雪肌膏推回去,说道:“我父亲昨日便进宫替我讨了雪肌膏,世子这瓶还是留给别人吧。”

    司徒晨闻言,双唇紧抿。半晌,又将那瓶雪肌膏推回去,说道:“你卖我一个消息吧,这瓶雪肌膏就当是报酬。”

    安芷若想想觉得也可以,毕竟她除了脸上的伤,还有手臂上那十几条抓痕,一瓶雪肌膏恐怕还真的不够用。

    她这次没有再推迟,接过雪肌膏,放入自己的布袋中,而后凑到司徒晨耳边小声说道:

    “秦舒雅前世嫁给了太子做侧妃,而且,还是太子亲自登门去下的聘。”

    安芷若的话,引起了司徒晨的深思,太子会亲自登门?那只能说明他想要将礼部控制在手中。

    礼部看起来并无实权,实则是接触皇家最多的部门,皇家祭祖用的一应物件,宫廷宴会安排的乐师、舞姬,招待来使、与番邦建交。

    太子究竟要用礼部做什么?而自己与秦舒雅订婚后,太子又会不会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