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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见客,还请镇北王世子见谅。”

    虽然女儿什么都没说,而且还特意在醒来后,声称自己的状况,与镇北王世子毫无关系。

    但林氏自己生养的儿女,她自然比谁都了解,女儿分明是遭了罪,只是怕给家里带来灾祸,这才隐忍不说。

    广阳侯父子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但众人即使猜到了,也没有什么确切根据,这才导致他们,无法找到与司徒晨算账的理由。

    但对付不了他,不代表可以任他为所欲为。还敢追到他府上来要求见人,简直欺人太甚!

    或许换做别的府邸,早就为了巴结镇北王府,选择委屈自己的女儿了。

    但偏偏安家三人,都是极重情义的,广阳侯的官途,也是靠父子俩拼杀得来的,所以他们从不谄媚上峰。

    今天,他们就是将镇北王府得罪死了,也绝对不会任由安芷若再被人伤害。

    司徒晨对安家人的性格,是有些了解的。他觉得安家人简直愚不可及,难怪得了许多功绩,也没能让安家再进一步。

    但人各有志,安家人既然觉得情谊比仕途重要,旁人也无力置喙什么。司徒晨见谈不拢,便起身告辞了。

    广阳侯只淡淡地嗯了一声,与林氏二人皆未起身相送。这已是极怠慢的表现,若非是世仇,一般不会如此。

    安逸风则是在司徒晨刚跨出堂屋后,啪的一声,将锦盒扔在他脚旁,那棵带着脚印的人参,再次滚落在地。

    司徒晨脚步一顿,侧头看了眼地上摔断的锦盒,以及滚得满是尘土的人参。一个字也没说,便面无表情地继续向外走去。

    当他即将走出跨院时,忽听身后一个虚弱的女声唤道:“世子,请留步!”

    司徒晨听出那是安芷若的声音,立刻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

    但当他看到安芷若惨白如纸的面容时,眼中闪动着难以名状的神色。

    安家三人听到安芷若的声音,也立刻从堂屋走了出来。

    林氏神色担忧地看着女儿,责怪道:“刚丢了半条命,这会儿不好生养着,强撑着出来干什么?”

    广阳侯一看到女儿虚弱的样子,对司徒晨的怨气,立刻又添了几分。他沉着声音,意有所指地说道:

    “你且安心回去养着,这个家只要有为父在,便容不得旁人对你欺辱了去。

    管他什么王孙贵胄,为父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护你周全!”

    安芷若在侍女的搀扶下,总算平复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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