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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若的口中。

    刺鼻的烈酒,大量涌入口腔,灼烧着喉咙。使毫无准备的安芷若,剧烈地呛咳起来。她无法扭头躲闪,只得用力推拒着酒壶。

    司徒晨无视她的呛咳继续灌醉,而且安芷若越是挣扎,司徒晨就越是加大了钳制的力度,酒水倒的更猛了。

    就在安芷若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呼吸时,司徒晨终于停下了灌酒的动作。

    但他可不是升起了怜悯心,而是第一壶酒用完了,正在伸手去拿第二壶酒。

    安芷若仅仅得到片刻的喘息,口腔中便再次被烈酒灌满。

    如此反复了数次,安芷若已经开始双眸涣散,头脑也逐渐混沌起来。

    此刻的安芷若,狼狈极了,眼泪和酒水糊了满脸,发髻因挣扎而变得更加散乱,前襟濡湿一片。

    司徒晨见人明显神志不清了,便问出最想问的话:“为什么我会梦到夜夜与你缠绵?”

    长时间的窒息感使安芷若脸色涨红,又剧烈咳嗽了好久,她才头脑迟钝地回道:“我们是夫妻……”

    司徒晨闻言,紧皱眉头追问道:“你我何时做了夫妻?”

    安芷若这会呼吸倒是平顺了不少,只是酒劲儿上来了,让她已经完全不能正常思考,只木讷地回道:“前世。”

    司徒晨对于这个答案,显然是不相信的。

    但他在瞥向扔在一旁的五个空酒壶后,又觉得她一个未及笄的小女君,如何也不可能在饮下五壶烈酒后,仍然保持清醒。

    那么唯一的答案,很有可能就是安芷若说的那般。司徒晨默了默,继续追问道:

    “我那日看到一个幻境,见你死在我的怀里,这又是怎么回事?”

    安芷若的双眼已经彻底失去焦距,此时只空洞地望着身前的人影,耳中听到的话语,都仿佛山谷回音般,重重叠叠。

    司徒晨见她没有回答自己,锲而不舍地再次问了一遍刚才的话。

    这次安芷若终于听清楚了,没有多做思考,便口齿不清地说道:

    “没死在你怀里……我被圈禁了……病的很重……她们不给我请大夫……

    侧妃说你要回府了……府医要杀了我腹中的孩子……

    他们说你回到北地后……再处理掉我……

    然后告诉你……我是病死的……还说你不在乎我的死活……”

    在烈酒的催化下,安芷若心中的悲伤情绪,被无限放大,人也如同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恨不得将前世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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