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瑶将大半个背脊靠到了椅背上,晃了晃自己的腿,歪着头看向马氏, “那母亲觉得她为何要做这样的事?她没进我房间却能说出镯子在我床底的暗格里,难不成是母亲叫她放在哪里的?” 马氏面容一僵,脸色更加难看了,“你说什么瞎话?你是我的嫡亲女儿,我为何要这样做?” 她整理了一下神色,继续开口:“不管如何,你也不应该废了郑嬷嬷的手,一个姑娘家,行事怎能如此残忍歹毒?” 残忍歹毒? 听到这几个字从马氏的嘴里吐出来,魏宁瑶只觉得好笑。 混淆正室夫人的血脉,还把年仅两岁的她送走,让她流落在外十几年,不残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