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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声道:

    “我爸没让我当逃兵!”

    “你是兵吗还‘逃兵’”云幼屏险些被这犟孩子气个倒仰,

    “你又不是特调处的人,瞎凑什么热闹!”

    “对,我不是特调处的,所以你管不着我。”陆祺重新按住结界,眼里红血丝遍布,

    “我就算死,也要和你们死在一起。”

    煞气中心,凌怀苏闭目凝神,全神贯注地感受八个子阵眼的气息,他心思急转,飞速在心中推算着子阵眼的可能。

    南离,北坎,东震,西兑,东南巽……

    忽然,凌怀苏猛地睁开眼。

    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自言自语地说:

    “后天巽位。”

    镜楚荡开缠上来的煞气,为他护法:

    “算出来了”

    “这是钟瓒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凌怀苏拉起镜楚道,

    “不管是不是,只能赌一把了。”

    通往子阵眼的阻碍要比主阵眼小得多,两人很快抵达了巽位阵眼。镜楚悍然甩出不禁,雪亮的琴弦直直钉进地面,以一己之力,硬生生将地面撕开了一道口子。

    只见空中黑云翻滚,被地面裂隙吸进了漩涡,不过片刻,那些掩人耳目往外涌的煞气便涤荡一空,一条深不见底的通道出现在子阵眼的位置。

    赌对了!

    镜楚不假思索地说:

    “你留在此地,我……”

    后面的话,他没能说完。

    因为在子阵眼开启的那一刻,一只手自后伸来,掰过镜楚的下巴。凌怀苏猝不及防地堵住了他的嘴唇。

    这一吻用力而炽烈,像是要借此将所有来不及出口的情意尽数宣泄,又像是将今后的亲昵与温存一次性透支完毕,甜蜜得不合时宜,而又轰轰烈烈,几乎豪放出了某种孤注一掷的意味。

    镜楚陡然觉出不对,然而再想推开也来不及了。

    一股霸道的力量不由分说地冲进脑中,搅得他识海剧震,脑浆翻沸,大脑背叛了意志,被那股力量勾出了海啸似的记忆。

    镜楚身不由己地回想起两人相处的一瞬一息——霜天峰的初见,玱琅岛的情愫暗生,摇光山的朝夕相伴,不夜宫的物与人俱非……再到四千年后相见不相识,以及最后昙花一现般的苦尽甘来。

    下一刻,所有那些画面里,凌怀苏的身影骤然开始灰飞烟灭。

    镜楚察觉到有什么正在不受控制地流失,他想要拼命挣扎,却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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