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姜玉筝是那种一心只在男人身上的女子,为了男人可以活的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完全失去自已的光彩。
湘湘说的对,这样的女子最是无趣。
偏偏现在姜玉筝就是这样无趣的样子,明明她没有出阁之前是那样的明媚洒脱。
想到这里,沈寒楼看着姜玉筝的目光更多了几分不耐,“你为什么处处都想攀扯湘湘?我跟你说过很多次,我与湘湘之间只有兄妹之情。”
姜玉筝根本懒得和沈寒楼争辩,“我想去休息了,世子请回吧。”
“你居然赶我走?姜玉筝,你好大的能耐!”
沈寒楼见姜玉筝一副油盐不进的冷淡模样,也怒了。
母亲说的对,女子就是不能惯。
惯了就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