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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是裴榆。

    可谁叫她是主子呢。

    如果东窗事发,当主子的至多被骂几句,她这个帮主子偷东西的奴婢恐怕不止是被打板子那么简单。

    裴榆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

    她头脑发懵,身子从凳子上滑下来。

    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

    洛贞的父亲可是三品按察使,比二哥哥的职位要高。

    而且看他给洛贞备的这些嫁妆就能知道,他是多么宠爱这个女儿。

    纵使二哥哥想护她,定也是护不住的。

    那到时她可怎么办啊!

    她会不会被抓去坐牢啊!

    裴榆是去过牢里的。

    前年,她无聊时,仗着裴忌的势,让小旗领她去牢里玩。

    回来后她就病了一场。

    里头犯人受刑时的惨叫,她到现在还记得。

    裴榆牙齿在打颤,有些呆滞的目光无意识落到那只还开着箱盖的檀木箱笼,顿时犹如被火燎到一半,尖叫一声,拿脚踹它:“你快把它扔出去,扔出去!这不是我的东西,它为什么会在我房里!”

    ……

    她的丫鬟看着她这举动,惊呆了。

    裴榆踹了一通,不知想起什么,忽然调转了攻击对象,把脚踹在丫鬟身上。

    在丫鬟还没来得及起身时,又扑上去扯住她的头发,扇她的脸:“都是你!都是你眼热二嫂嫂的嫁妆,趁夜去前厅偷来的!你藏哪里不好,你竟藏在我房里,我,我打死你这个贼奴才!”

    那丫鬟被扇得嘴角出血,下意识反抗,把裴榆反推在地上,爬起来就要跑。

    裴榆叫道:“你敢跑,我就把你娘,你妹妹全都卖去窑子里!”

    那丫鬟的脚步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她慢慢转过身,嘴角带血,双目通红,扑通跪下来:“姑娘,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想拿我顶罪,可,可姑娘,我只是个奴才,一旦被认定是偷主人家东西的贼,太太、二奶奶纵使不打死我,也会将我发卖了,没有主子会要一个偷主人家东西的贼做丫头,我没有生路的!

    可您不一样,您是主子,只要你去前头认个错,最多受几句责备,二奶奶刚嫁过来,她不会追着不放的。”

    她的眼泪与嘴角的血混合着流下来,脑袋磕在地上发出血肉黏烂的闷响:“求姑娘行行好,看在奴婢伺候姑娘六年的份儿上,饶奴婢一命吧!”

    “最多受几句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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