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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退开身子,满脸凝重的对他道:“你既然重新夺回身体,那尧川此刻去了何处?”

    洛经年因着他的举动目光暗沉了几分,随后感知到他探询的目光,便对着他摊了摊手道:“他被我压制在了体内,不知为何自师兄坠崖那日起,他的魂体竟然越发虚弱,所以才被我找到机会夺回了身体。不过,也许这是他的弱点。”

    “什么弱点?”沈重九不解。

    青年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道:“没什么。对了师兄,我今晚住下来好不好?那行宫中没有师兄在,实在太冷清了。”

    沈重九无奈的抽离被他晃的难受不已的胳膊,实在适应不了他顶着一张颇为俊朗的脸,却做着这么幼稚的举动,便想了想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要告诉我刚才为什么要在秦师兄面前隐瞒身份,你不想让他早点记起你吗?”

    洛经年沉默半晌,收起了嬉笑之色,面上稍有不虞却转瞬即逝,随后神秘的对沈重九道:“师兄,我被尧川压制在体内时,隐约听到有人同他说流云宗的结界已经被打破,一些凶恶的妖兽趁机被放入宗内,那结界可是师尊设下,怎么会轻易被破解,除非。。。”

    “有人在。。。”流云宗里应外合。

    还未说完,一只手被按住,沈重九看向青年,却见他轻轻的摇了摇头,随后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他瞬间明白其中意思。

    那叛徒定是还在流云宗内,此时必然不能打草惊蛇,若是想知道尧川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还需洛经年继续隐藏自己,于是了然的看了他一眼后对他道:“那你在这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可是师兄,我想跟你去正房中睡。”洛经年委屈的撇了撇嘴。

    正要离去的沈重九转身威胁道:“再胡闹,这间房也不给你住。”

    按了按隐隐作痛的额角,心中再叹一气,霎那间仿佛感觉到身心俱疲,况且接下来还要去给另一个人赔罪。

    。。。

    “师兄。。。”沈重九嚅嗫着靠近正在缓缓擦拭银白剑身的青年,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即使知道眼前之人并不记得之前的事,可不管怎样,他总会觉得在这人面前卑微到不值一提,就仿佛是泥土中的尘埃,纵使自己有多仰望着光芒,可却是遥不可及的存在。

    没有等到回应,轻轻呼出一口气后,他从怀中掏出云簪递到秦秋白面前,低声道:“我今日看到有人在集市中卖这个,想到师兄没有东西绾发,便买下了这支云簪,师兄。。。”

    还未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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