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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不住灼热气息的靠近。

    秦秋白冰冷的眸子看了一眼那方大石,将青年被蹂躏得过分糜丽的面孔暴露在月光下,沈重九意识模糊不明,不知何时腹部竟窜起一股熟悉的热意,身后的隐秘之处似有若无的透出水液,分不清到底是被河水浸湿还是其它任何。

    感觉到衣襟中探进一只手,沈重九急忙推开紧贴着他的身体,制止青年的再度进犯,因为背对着月光,他看不清楚秦秋白的表情,但是明显感觉得出他周身所散发的威压。

    “师兄,该回去了。”他低声说道,没有再看秦秋白一眼率先上了岸,施了一法后身上的衣物全部变的干爽。

    这时又听到身后传来窸窣的声音,他便靠在一棵树下耐心等待了片刻,直到青年衣衫齐整的向他走来。

    沈重九依稀感觉到秦秋白周身沉闷的气息,一路的路上二人皆沉默不语。

    此时林中重又恢复了寂静,唯有那块大石后仅剩下一根断成两截的干枯树枝。

    沈重九远远的便见一身青衣的女子站在门口遥遥看过来,走进一看正是阿然,此时却见她衣衫单薄,在夜风中瑟瑟发抖,见到自己时却又仰着小脸朝他笑道:“公子,你终于回来了。”

    “快进屋,你穿的这么单薄,脚还受了伤,出来做什么?”沈重九虽貌似责怪,语气中却又充斥着担忧。

    秦秋白看了一眼女子沾了泥土的鞋子,眼神冰冷,阿然似乎注意到这股视线,看向沈重九的身后,随后悄悄抓住他的手道:“公子,这便是你的兄长吗?”

    沈重九随她回头看了看,便道:“他是。。。”

    还未说完,秦秋白不动声色的越过他二人走进了院落,沈重九不知又怎么惹到他,只叹口气将阿然带回了屋中。

    “你在这里稍坐,我先将信传于你父亲。”沈重九对坐在床榻边的女子道,便拾笔向医馆的老者解释了一通阿然的处境,随后又将写好的信折成小鸟,轻吹口气后,那鸟便活将过来,扇动着翅膀飞出了窗户。

    “哇!好神奇!”阿然睁着圆圆的眼睛崇拜的看着青年。

    沈重九冲她笑了笑后道:“一种很简单的小术法,”随后又将怀中的草药递给她:“你把它敷在脚踝的伤处,明天应该就好的差不多了。”

    青年说完后便要回房。

    “公子!”阿然喊了一声,沈重九回头看去,便见她笑嘻嘻的冲他招了招手道:“天色已晚,早日安歇!”

    待青年走后,阿然收了笑容,轻轻挽起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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