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为残相兽系的。昨日残相兽偷跑出去玩,整夜没有回来,一早我担心它的安危,便出门来寻。没想到,竟是在大师兄的洞府前找到它的铃铛,上面……上面……」
他说不下去了,又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温梨背着手,气势骇人。
「卫珩,我知你对江鹤不满,你为泄愤,朝无辜可怜的残相兽下手,手段实在卑劣,让人不齿!」
我撇嘴笑笑,上前一步。
众人潮水般退开。
我与江鹤面对面。
「除了铃铛,你在我的洞府前,可有别的发现?」
我一眼便捕捉到,江鹤的眼神慌乱一瞬,不过,她善于掩藏,脸上流露出一副惧怕我的神情。
「大师兄,难道,沾着血污的铃铛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我摇摇头。
温梨冷哼:「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丝毫不畏怯,环视在场每一个对我有微词、怀疑我是凶嫌的人。目光最后落在温梨身上。
「按照你们的逻辑,我的洞府前看到残相兽的铃铛,便是我将它杀了。若是在你们谁的洞府前找到残相兽的尸骨,是不是更是铁证如山?」
温梨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似乎是急于给我定罪,逼我屈服,果断道:「找到尸骨,足以说明一切。」
江鹤点头道:「尸骨便是最好的明证!」
我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