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制裁。
身败名裂，这四个字用来形容他们，都显得太轻了。
几天后，就在医院公布初步调查结果，确认手术存在重大过失，并将案件移交司法机关处理的当天，周鹏飞找到了我。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我平静地看着他歇斯底里地砸着我的办公室。
「你故意安排我给她做手术，故意让我以为那是你妈，故意让我跟董雅离开手术室，故意让我妈死在手术台上！徐丽！你怎么这么恶毒？！？！」
说真的，精神病挺好的。他们永远能逻辑自洽，从不内耗。
我气笑了：「周鹏飞，你搞清楚，第一，我办公室有监控证明，是你妈自己要求由你做手术，并且不让我提前告诉你，怕你有‘心理负担’。第二，是你妈偷走了我妈的医保卡，她的住院费和手术费用，回头你记得替你妈还我。第三，手术记录和监控都在，是你自己扔下手术刀走了四十分钟！第四，身为一个外科医生，连自己亲妈的都认不出来，你还有脸来质问我？」
「周鹏飞，」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是你自己，亲手杀死了你妈。跟我，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不是的！」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因为脱力又摔了回去，只能用怨恨的目光瞪着我，「如果我知道是她，我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离开手术室！都是你！是你设计好的！你想毁了我！」
「设计？」我嗤笑一声，「周鹏飞，无论患者是谁，从你选择离开手术室，跟董雅在值班室里‘深入交流’四十分钟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毁了。」
周鹏飞看着我眼中的冷漠和决绝，身体晃了晃，像是失去了所有支撑，颓然地跌坐在地上，发出了绝望的呜咽。
11
后续的事情，发展得毫无悬念。
医院的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周鹏飞在手术关键时刻擅离职守四十分钟，存在重大医疗过失，对患者李梨花的死亡负有直接责任。董雅作为同组护士，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协同主刀医生离开，同样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两人的执照被吊销，终身不得从医。
警方的调查也同步进行，虽然最终没有以故意杀人定罪，但医疗事故罪是板上钉钉了。周鹏飞被判处有期徒刑七年，这个结果，谈不上多解气，但足以让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
至于董雅，虽然没有刑事责任，但也失去工作，失去家庭，一个人灰溜溜地离开了医院，再没人关注她的去向。
身败名裂，这四个字用来形容他们，都显得太轻了。
几天后，就在医院公布初步调查结果，确认手术存在重大过失，并将案件移交司法机关处理的当天，周鹏飞找到了我。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我平静地看着他歇斯底里地砸着我的办公室。
「你故意安排我给她做手术，故意让我以为那是你妈，故意让我跟董雅离开手术室，故意让我妈死在手术台上！徐丽！你怎么这么恶毒？！？！」
说真的，精神病挺好的。他们永远能逻辑自洽，从不内耗。
我气笑了：「周鹏飞，你搞清楚，第一，我办公室有监控证明，是你妈自己要求由你做手术，并且不让我提前告诉你，怕你有‘心理负担’。第二，是你妈偷走了我妈的医保卡，她的住院费和手术费用，回头你记得替你妈还我。第三，手术记录和监控都在，是你自己扔下手术刀走了四十分钟！第四，身为一个外科医生，连自己亲妈的都认不出来，你还有脸来质问我？」
「周鹏飞，」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是你自己，亲手杀死了你妈。跟我，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不是的！」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因为脱力又摔了回去，只能用怨恨的目光瞪着我，「如果我知道是她，我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离开手术室！都是你！是你设计好的！你想毁了我！」
「设计？」我嗤笑一声，「周鹏飞，无论患者是谁，从你选择离开手术室，跟董雅在值班室里‘深入交流’四十分钟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毁了。」
周鹏飞看着我眼中的冷漠和决绝，身体晃了晃，像是失去了所有支撑，颓然地跌坐在地上，发出了绝望的呜咽。
11
后续的事情，发展得毫无悬念。
医院的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周鹏飞在手术关键时刻擅离职守四十分钟，存在重大医疗过失，对患者李梨花的死亡负有直接责任。董雅作为同组护士，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协同主刀医生离开，同样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两人的执照被吊销，终身不得从医。
警方的调查也同步进行，虽然最终没有以故意杀人定罪，但医疗事故罪是板上钉钉了。周鹏飞被判处有期徒刑七年，这个结果，谈不上多解气，但足以让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
至于董雅，虽然没有刑事责任，但也失去工作，失去家庭，一个人灰溜溜地离开了医院，再没人关注她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