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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冻结那蔓延的死气黑雾!剧痛再次席卷头颅,比以往更甚,仿佛有冰冷的凿子在脑髓上刻画。视野瞬间血红。但奇迹发生了:伤者胸腔内蔓延的黑雾猛地一滞,那蠕动的黑色孔洞也停止了扩张,甚至边缘有了一丝细微的冰晶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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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击!360J!所有人离开!我抓住这转瞬即逝的凝固。

    除颤板重重落下。身体剧烈弹起。心电监护仪上,那条绝望的直线猛地一跳,随即开始挣扎着划出微弱的波形。

    有心跳了!快,送手术室!

    看着推床呼啸而去,我脱力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汗水混着血水浸透刷手服。左肩胛骨下方,业火的灼痛感清晰传来——刚才那一下冻结死气的尝试,加速了业火的燃烧。抬起左手,食指上的青铜指环冰冷依旧,戒面的火焰门扉纹路似乎比之前更清晰了一分。

    控制力不错,但太鲁莽。秦燎的声音幽灵般在身后响起。他不知何时出现在走廊阴影里,依旧是那身黑衣,右肩的绷带已拆,但凝固的业火在他肩头留下了一道深色的、仿佛被灼烧过的印记。冻结死气比冻结业火消耗更大,尤其对刚觉醒的你。下次,你会把自己烧穿。

    难道看着他死我喘息着反问,语气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戾气。业火焚身,似乎也在悄然改变着什么。

    死亡是秩序的一部分,渡者并非救世主。秦燎的眼神锐利如刀,我们的职责是‘守门’,阻止不该来的东西进来,也阻止不该走的东西出去。过度干预,只会让门缝裂得更快,引来更可怕的东西。他指了指天花板,比如,那东西的仆从。

    话音刚落,头顶的日光灯管猛地闪烁起来,发出滋滋的电流噪音。一股难以言喻的腐臭混合着浓重的铁锈味瞬间充斥了整个走廊。温度骤降,呵气成霜。几个护士惊恐地抱紧了胳膊。

    来了。秦燎的声音低沉下去,周身凝固的业火无声地升腾起来,如同幽蓝的铠甲。

    追踪这股仆从的气息,比预想的更诡谲。它并非实体,更像是一股流动的、充满恶意的信息流。它出现在城市各个角落的死亡现场:猝死的白领家中、跳楼者坠落的楼顶、甚至太平间里无人认领的尸体旁。它留下的痕迹不是脚印或指纹,而是一种独特的蚀刻——在死亡发生地的墙壁、地面或物品上,留下短暂存在的、如同被强酸腐蚀过的扭曲符文,形似一只空洞的眼睛,周围缠绕着荆棘般的火焰。

    陈玄的标记。秦燎蹲在市郊一处废弃仓库冰冷的水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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