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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同烧红的烙铁烫过腐肉!现实世界,笼罩城市的巨大灰黑瘴气,被这道从归墟逆冲而出的净火涟漪狠狠击中!瘴气发出被灼烧的恐怖嘶鸣,剧烈地翻腾、收缩!那道巨大的门缝,在净火的灼烧下,如同被无形巨手狠狠挤压、熔合!无数涌入的阴司秽物在净火的余波中灰飞烟灭!

    门缝,被强行**烧熔闭合**!

    不知过了多久。

    我躺在归墟巨树下,温暖柔和的净火光芒如同母亲的手,轻轻抚慰着几乎破碎的身体和灵魂。胸膛上,那曾经疯狂蔓延的业火,此刻只剩下一点微弱的、近乎透明的青蓝色火星,安静地燃烧着。过度透支本源的反噬几乎摧毁了我,若非归墟净火的滋养,早已灰飞烟灭。

    维生舱静静地躺在旁边。苏晚胸口的致命伤在净火的照耀下已经愈合,只留下一道淡淡的、月牙形的疤痕。她的面容安详,如同沉睡。那把由蚀骨匕转化而来的净火之匕,此刻正悬浮在她眉心月牙印记上方,缓缓旋转,散发着柔和的白光,似乎在温养着她的残魂。秦燎以自身业火为引、冻结千年的封印,在净火和蚀骨匕转化的双重作用下,似乎被打破了某种平衡,但也维系着她最后一点生机不散。她能否醒来何时醒来无人知晓。

    归墟的裂缝在净火的力量下缓慢愈合,虽然依旧残破,但阴司瘴气已被彻底驱逐。这片最后的圣地,暂时安全了。那些守墟渡者的干尸,在净火的照耀下,化作了点点光尘,融入了巨树之中,仿佛回归了本源。

    青铜指环安静地戴在食指上,戒面的火焰门扉纹路变得异常清晰,却不再滚烫,只有一种温润的凉意。它微微震动,传递出一丝微弱的、指向遥远方向的感应——这世间,或许还有如我一般,侥幸残存、尚未觉醒的渡者血脉

    我挣扎着坐起身,望向归墟之外那片光怪陆离的虚空。阴司之门被强行焚闭,但阴司的存在并未消失。剥皮殿主的陨落,只会引来更恐怖存在的注视。守门人的职责,远未结束。

    左肩胛骨下方,那业火的核心,依旧残留着灼热的余烬。业火焚身,是诅咒,亦是力量。秦燎以命焚门,苏晚魂寄净火。而我……

    我伸出手,轻轻触碰那悬浮在苏晚上方的净火之匕。匕身冰凉,却蕴含着一股生生不息、守护与破邪的意志。这意志,源于苏晚的牺牲,秦燎的执念,也源于我自身燃烧的业火与走过的血路。

    渡者之力……不在于冻结死亡……而在于……接纳它……流转它……秦燎最后的话语在耳边回响。

    我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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