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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碧云强忍着心中的耻意,用丝绢狠命擦拭身上残留的痕迹。

    翠环不敢再问,扯开话题:“小姐,您腿上的伤不好沾水,我帮您重新包扎一下。”

    苏碧云这才发现,腿上的伤也被处理过,包扎的手法极其简单又粗糙,原本的伤口旁边,还有男人留下的牙印。

    她闭眼,不想再看。

    这厢还未擦洗完,二夫人就派丫头过来,要苏碧云速速去主院。

    她点头答应,转而对翠环道:“慢慢擦,不要着急。”

    “小姐……”翠环疑惑,苏家是二夫人做主,因大夫人病弱不受宠,大小姐这嫡女还不如庶出的二小姐体面。她也一向避其锋芒,很少有这样故意拖延的时候。

    但既然小姐都这么说了,她自然要这么做。

    苏碧云前后磨蹭了一个多时辰,那群人早就等得不耐烦。

    她前脚才踏进门槛,就听见里头传来苏珍珍刻薄的声音:“爹,您看她,定是傍上了少将军,便眼中没有您这个父亲了!”

    这样的场景她早就见怪不怪,压住胸腔里的怒火,走了进去。

    苏望山坐在上首,二夫人坐在他身侧,苏珍珍坐在两人下首,倒是显得她这嫡女有些多余了。

    见苏碧云进来,苏望山甩手将茶杯砸在她脚边:“逆女!还不给我跪下!”

    “女儿有何错?”

    苏碧云平生第一次忤逆父亲。

    苏望山愣了片刻道:“夜不还家,与人厮混,苏家门风都败坏在你手上了,你竟还不知自己错在何处?”

    她败坏家风?

    可笑!宠妾灭妻,嫡庶不分,苏家的家风还有败坏的余地吗?

    苏碧云脊背挺得笔直,淡淡道:“昨日去将军府祝寿,我与二妹、姨娘同车而去,回来时为何不等我?”

    “谁知道你能不知廉耻,自荐枕席,爬了少将军的床!”苏珍珍娇声呵斥。

    “既然不知,妹妹和姨娘连问都不问一声吗?”

    二夫人对苏珍珍使了个眼色,淡淡一笑,“大小姐的意思是,你自毁清誉与少将军苟且,是妾的错吗?”

    “就是就是,爹爹早就想给你和少将军说亲,你怎么就这么急不可耐!”

    苏碧云攥紧衣袖,断了的指甲隐隐发痛:“我未曾与少将军苟且。”

    “不可能——”苏珍珍立马反驳,可马上自觉失言,禁了声。

    “为何不可能?”

    苏碧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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