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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寡居为名,三年来不允她碰荤腥,不允她着新衣。

    可他记得清楚,三年前谢云舟头七后,他便下令府中不必茹素。

    因他是武将,深知人常年茹素于体格无益。

    妻子也的确遵令解除了府上忌口,却唯独对叶桢例外。

    她这般苛刻儿媳,与先前夸赞叶桢相背离……

    莫非先前的夸赞都是假,妻子当真也是如叶桢所言,与叶家结亲只是为了掩饰谢云舟的喜好?

    沉默良久,他下令,“夫人身边留个婆子便可,其余人明日全部回京。

    既是清修养病,膳食上便清淡些,咸菜萝卜最是养胃。”

    或许让她自己经历过,才能真正反思。

    也该让她知道,手握兵权的忠勇侯并非是她可随意蒙骗之人。

    他们母子是否骗婚,忠勇侯没再去问侯夫人。

    他差不多能确定叶桢所言为真,那么妻子刚刚还是撒谎了。

    再去问,他得到的也只会是谎言。

    甚至他想到,三年前谢云舟的假死,有妻子的相助,否则他不可能一点都无察觉。

    他对侯夫人很失望,对谢云舟亦然。

    “我儿云舟三年前已死,此人虽与他容貌有些相似,却并非谢云舟,抬出去,处理了。”

    亲随震惊,却也不敢真就随便埋了,心里盘算着得在庄上给二公子找块好地。

    便听得忠勇侯又吩咐,“将陛下上回赏的祛疤膏给少夫人送去,同她说,庄上这几日的事往后不必再提。”

    他亦不会再查云舟真正的死因。

    在忠勇侯心里,儿子三年前的假死行为,犹如战场上的逃兵。

    一个逃兵不值得浪费时间。

    何况,他三年前决意假死时,便已是抛弃了自己这个父亲,他为此伤痛三年,而他们看着他难受只字不提。

    又想到叶桢主仆俩靠幻想解馋,他补了句。

    “这些日子大家赶路辛苦,山里这个时节猎物不少,去多打些来,晚上犒赏众将士,少夫人那边也多送些过去。”

    这是他对叶桢的补偿。

    但也仅于此。

    亲随迟疑,“那些传言可要想办法扭转?”

    “不必理会。”

    做再多在有心人听来也是欲盖弥彰,反而又添热度,不如坚持不认,时日久了旁人觉得没意思,自会淡下去。

    收到祛疤膏,叶桢便知忠勇侯信了她,离报仇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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