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司机见我们出来，立刻恭敬地拉开了后座车门。

    程夜几乎是把我塞进了车里，然后自己也跟着坐了进来。

    开车。他冷冷地吩咐司机。

    车子平稳地驶离了医院。

    车厢里气氛压抑得可怕。

    我缩在角落里，揉着被他捏红的手腕，心里又气又委屈。

    他凭什么这么对我

    明明是他先招惹我的，现在又摆出这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说吧，为什么要偷偷跑来打掉孩子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依旧冰冷。

    我扭过头，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不想理他。

    赵姝，我在问你话。他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耐烦。

    我猛地转回头，眼睛红红地瞪着他，为什么程夜，你心里没点数吗那晚之后你是怎么对我的你说忘了它！现在又来管我你以为你是谁啊！

    还有，我吸了吸鼻子，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你不是有白月光吗你这么紧张这个孩子，你那个白月光知道吗她能接受吗

    我说完，就看到程夜的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

    白月光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谁告诉你我有白月光的

    5.

    我被他问得一愣。

    温昕……温昕说的啊！我理直气壮。

    这可是他亲妹妹说的，还能有假

    程夜的脸色更难看了，像是蒙上了一层乌云。

    温昕那个丫头，整天胡说八道。他揉了揉眉心，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我什么时候有过什么白月光

    不可能！我脱口而出，温昕说你手机里都存着人家的照片，宝贝得不得了，还不止一次跟她念叨过……

    程夜打断我，你说的是这张

    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手机，解锁，点开相册，然后把屏幕转向我。

    照片上，是一个笑靥如花的女孩，背景是……高中校园

    等等！

    这女孩……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这不是……这不是高中时候的温昕吗！

    只不过那时候的温昕比现在更青涩一些，留着齐刘海，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这……这是温昕我难以置信地指着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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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呢程夜挑眉，这是她高一参加文艺汇演，非拉着我给她拍的，说是她人生的高光时刻，让我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