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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在沈念慈的脸上游移,像是在审视一件新奇的玩物。

    沈念慈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倔强:傅总,既然您请我来教钢琴,还是希望您能尊重一下音乐。她试图转移话题,同时也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傅承砚轻笑一声,转身走到一旁的钢琴前。他将酒杯放在钢琴盖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琴键上,随意地弹奏出几个音符,却不成曲调。音乐在我看来,不过是一种消遣。他的声音冷漠而疏离,仿佛对世间万物都漠不关心。

    沈念慈看着他的举动,心中涌起一股厌恶。但她深知自己的目的,于是深吸一口气,走上前说道:傅总,如果您愿意,我们可以开始上课了。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而专业。

    傅承砚却没有理会她,继续自顾自地弹奏着那不成调的音符,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痛苦。突然,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拿起酒杯,仰头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沈念慈看着他的举动,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她注意到傅承砚的眼神有些迷离,身体微微摇晃,似乎这杯酒对他产生了某种奇特的影响。

    当晚,在傅承砚专属的诊疗室里,柔和的灯光洒在白色的墙壁上,营造出一种宁静而压抑的氛围。傅承砚躺在诊疗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心理医生坐在一旁,手中拿着笔记本,正专注地倾听着。

    那个女人,让我想起被母亲锁进地下室的雨夜。傅承砚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灵魂深处发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恐惧,似乎又回到了那段黑暗的童年时光。

    能详细说说吗心理医生轻声问道,手中的笔在笔记本上记录着。

    傅承砚微微皱眉,思绪陷入了回忆之中:那时候,我还很小,母亲总是喜怒无常。那天晚上,我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花瓶,她就大发雷霆,把我拖进了地下室。地下室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我在黑暗中蜷缩着,耳边是母亲疯狂的咒骂声和外面暴雨的肆虐声。那种无助和恐惧,我永远都忘不了。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而这个女人,她的出现,那种眼神,让我再次感受到了那种恐惧。傅承砚继续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给我这种感觉。

    心理医生沉思片刻,说道:这可能是一种创伤性的联想。她的某些行为或特征,触发了你童年的痛苦记忆。但这也说明,你内心的创伤还没有完全愈合。我们需要进一步深入探讨,找到根源,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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