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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的很粗糙,一看都是她自己做的。

    她拉着一个两岁多的孩子,照看孩子的同时,时不时地张望着路边来来往往的行人和孩子,

    女儿一脸茫然。

    她想起来,杨春燕哭着跟她说:我想要考大学......

    按着时间,杨春燕是刚出狱就结的婚。

    大多数的女孩都是这样的,你要是不上学了,就会让你去打工,打几年工,就会让你结婚。

    结婚,就让你生孩子。

    不读书的女孩,在很多人眼里,就只剩下了依附在男人身上的价值。

    她给一个男人做饭收拾家务,生孩子,照顾他的父母。

    娘家不是她的家,婆家不是她的家。

    她从头到尾,都好似是一个,不需要被人在乎需求的工具人。

    我和女儿的视线,太过直接,杨春燕感觉到了什么,她转头看了过来。

    她浑身顿时僵住了,时隔多年,及时彼此之间都变化了许多。

    她和女儿曾经稚嫩的面容,都纷纷变得成熟。

    她甚至更多了一幅疲惫和麻木,可她们都认出了彼此。

    要是杨春燕曾经没有生出邪念的话,以她和我女儿形影不离的闺蜜之情,她要是提出让我资助她去读大学。

    我,一定是会同意的。

    可是,那都是过去,时间不会倒流。

    杨春燕低了头,很快离开了。

    女儿忍不住找老同学,打听了杨春燕的现状。

    她哥比她出狱更早,跑出去打工,再也不见踪影,她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逼她嫁人。

    她想逃,但是她是有案底的人,很多正规工厂不要她。

    私人的地方,压榨的太狠,她只能回来接受她妈安排的相亲。

    她结了婚,男人却婚前隐瞒自己有肾炎,不知节制,病情发展的太快。

    孩子才三岁,人都已经多次躺进了医院。

    她想离婚,可无处可去,婆家还要叫她还彩礼。

    但是她彩礼都被她妈翻盖了农村的老屋,余下的钱,死活都不给。

    杨春燕只能老老实实接受婆家的指桑骂槐,麻木地带着自己的儿子。

    思雨,杨春燕托人跟你道歉了,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同学聚会,有人这么跟我女儿说。

    我女儿半天没吭声,想起杨春燕曾经憧憬着大学,尚还闪着星光的眼眸。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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