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绵绵紧随其后进来,如珍似宝地夺过戒指:
云寂哥哥,你不是说这戒指是送给我的吗不许给苏韵那个贱女人!
贺云寂死活不肯撒手。
江绵绵,如果你不想抑郁症发作,就赶紧给我滚出去!
争抢之间,江绵绵口袋里的药瓶掉了出来,药片撒了一地。
一颗滚落在贺云寂的脚边。
男人疑惑地弯腰捡起,闻了闻药片的味道。
江绵绵,这明明是糖的味道,你......你骗我
顿时,江绵绵的眼底闪过一阵慌乱。
这五六年里,她的抑郁症说犯就犯,来的快,去的也快。
我跟贺云寂出门旅游,她的抑郁症会犯,哭着喊着要撞墙。
贺云寂陪我过生日,或者是我们的纪念日,她也会打电话来哭诉,说见不到贺云寂就去自杀。
而每一次,贺云寂都会以她为主,丢下我去找她。
任谁都能看出江绵绵在装病,只有他看不出来。
这时,贺云寂高了几个音量,红眼质问道:
说话!你究竟是不是在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