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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妹呀,你快别说了,一个喜鹊就够了,再多一个俺就得逃到海角天边去了。”肖洁笑了笑,又想起了喜鹊那红彤彤的脸庞。喜鹊毕竟是大山村的人,不能在丽水村久住,后来看肖洁对她实在没有那个意思,也就知难而退了。听说前段时间喜鹊也嫁人了,是蒲黄村的一个养鸡户。肖洁甚至在想,是不是喜鹊就偏好养鸡的人呢?

    肖洁这倒是误会了,现在养鸡这个职业很火,小打小闹的也能挣上不少,喜鹊就想嫁个条件好点的,见肖洁这儿没戏,于是就退而求其次了。

    小草也知道哥哥脾气犟,说不娶就楞是在娘的催婚令中,从18岁一直拖到了22岁,即将步入23岁未婚的大龄男青年行列。

    “对了,李少爷刚潜人过来送年货,俺放仓房里了。”小草认得那个来送礼的人,是李家俊经常派遣过来的司机。要说李家少爷也是真有心,可关心娘的身体了,每个月都遣人过来送礼送信,平常还总给哥打电话,不知道的还以哥是李少的小情儿呢。

    “知道了。”肖洁应了一声,随即心里盘算着要礼尚往来,过年了,他也得给李家俊准备一份礼。

    上次从城里回来之后,他和李家俊的关系一直是淡淡的。要说李家俊这回还真的就非常老实,虽然打心眼里喜欢肖洁,但是却一反往日不择手段的作风,开始和肖洁进行柏拉图式的精神马拉松。

    李家俊对肖洁的感情自是很复杂,他知道肖洁是自己碰不得的人,但是若真要放开手就此不想不念,他又做不到。最终只好像放风筝一样,看着他在天空中翱翔,手里却不甘心的死死扯着那条线。

    此刻,在千里之外的北京,冼生正挤在火车站里排队买票呢,如同每一个平凡的外乡人一般,带着铺盖在隆冬下排了一天一夜的队,方才抢买了一张硬座。看着眼前密密麻麻如蚁虫般的人潮,冼生打了个激灵,他可算是见识到北京春运有多吓人了。

    对于近来的冼生而言,春运买票的确是一个大难题,幸而现在这个难题解决了。而另外一个无解的难题,就是王婷婷。

    那天迪厅斗殴的事件由王婷婷的父亲出面摆平了,听说那个脑袋受伤的人最后只是轻微脑震荡罢了,王继博没有被开除只是被学校记了处分。至于王婷婷,被摘得干干净净,从头到尾她只是个受害人。

    事件圆满解决,皆大欢喜。可是后遗症很快也冒出来了,冼生现在无比后悔,当时他怎么就一个脑抽,把衣服借给王婷婷了呢。

    “我跟我爸爸说是你帮我出的主意,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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