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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秋裤,也看着薄的很。

    “这个倒是我疏忽了,向导不耐冷,这也是哨所管理条例写了的,这两天有时间就把炉子给你生起来。”杜峻很严肃地说。

    阿白摆摆手:“还是别了,这么大个炕,得烧多少煤啊。”

    “没事,炕头能热起来就够了。”杜峻听不出他拒绝的意思,还坚持着。

    “你们都在那屋住,我一个人住也不好。”阿白委婉地继续拒绝。

    “这就是向导住的屋子,你放心住吧。”杜峻还是死脑筋。

    “我怕黑行不行?”阿白没好气地转头白了他一眼,来到那张书桌前,拉开凳子坐下,先拍了拍桌子,然后双手交叠小学生一样规规矩矩地坐好:“杜峻同志,你坐下,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和你好好谈谈了。”

    杜峻有点惊愕,还是把蜡烛放到桌上,坐到了阿白对面。

    不过两个人的身高差,让烛火照出的杜峻影子遮满屋子,阿白却只能盖住一角…

    “杜峻同志,我觉得从我来到咱们哨所,你的态度就很有问题!我是带着军区正式任命书下来的副哨长,兼任辅助班班长,我是有我的工作分工的!”阿白义正言辞地说,其实辅助班也就是向导班,现在也就阿白一个人。

    “你不仅第一天就试图撵我,还想把我和同志们隔离开,你别否认,我们向导就是干这个的,你心里就不想让我和哨所的人多接触,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你是不是怕我分了你的权,你是不是觉得我来了就夺了你这个哨长的位子?”

    几顶大帽子扣下来,杜峻脸色也变了,他坐直了之后非常认真地反驳道:“阿白同志,你这样说我,是在怀疑我的党性,是在怀疑我的品质!我不能同意!”

    “那你为什么这么针对我,咱们是一个哨所的同事,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有什么话不能说开了?”阿白趁机逼问道。

    杜峻气的直喘粗气,他盯着跳动的烛火看了一会儿,突然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这把一直等他回答的阿白吓了一跳,哨兵的力气可不是说说的,桌子都震动了,他整个人都吓得抖了一下,又觉得太丢面子,努力试图稳住自己,但是表情却特别委屈。

    杜峻也手一收,那股气势面对阿白委屈的表情也撒不出火了,他抓着桌边,又想了想才开口说:“阿白同志,你一口一个咱们,一口一个日子长着,这就是我不乐意让他们多接触你的原因。”

    “老鹰都和我说了,你可是帝都的高材生,虽然听着你名字好像是国家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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